字。几案後穩坐一位身著華麗,面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此人頭戴四方黑色紗帽。
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就應該是傳說中的烏紗帽。
他眉眼細長,鼻子端正,薄唇發紫。身材輕盈,卻氣度穩重。想必他就是法院長無疑了。
哎?他怎麼有把椅子!這可是,來到古代看到的第一把接近現代的椅子。不過,相比普通椅子要矮上半截。
再看左右兩邊,各有兩個几案,西側几案跪坐一位老者,只見他埋頭執筆抄抄寫寫,手書穩健。白髮長鬚,一身素衣,頗有道骨之氣。
剛才那個保安隊長進門之後,則自覺跪坐於東側几案處。
大堂左右兩排,各站立著十來名手持杖棍的衙役們。他們面目嚴肅,排列整齊。足有一種威嚴氛圍,使人內心不自覺產生一種壓迫感。
對了?怎麼沒看到有肅靜;迴避;還有明鏡高懸的公益廣告牌兒啊?
哦!對了!有可能年代不一樣,我看的大多都是明清電視劇。
大堂正中間的地板上,此時正跪著兩個人,一個是穿著粉色紗衣的喬姑娘,喬姑娘見我們到來,臉上強裝出一絲喜色。
另一個人不認識,是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他體型健碩,身材高大。整比喬姑娘高出好大一截。四四方方大臉,鬥雞眼,塌鼻樑,嘴唇乾癟。看上去愣頭愣腦。
“堂下之人,因何事擊鼓?”
法官大人操著洪亮的嗓音在臺上發問。言語間,足有氣勢。
“縣令大人,小民常二牛,前來為我表妹喬月申冤!”
二牛哥的聲音亦是高亢,在這種威嚴的場合絲毫不怯!
縣令大人?他就是傳說中的縣令啊?不過,長得跟個瘦猴子似的,而且,也不怎麼白淨嘛!縣令?嘶!上次喬伯父說什麼,薛家和什麼縣尉羅靳交好,這縣尉又是個什麼官職呢?
哎!都怪我當初上歷史課的時候,不認真聽講,心裡總是想著怎麼打遊戲了。沒少被歷史老師當眾點名,說我是典型的‘走私犯’。如果當初好好學習,現在歷史知識肯定門兒清啊!
縣令陰陽怪氣的問道:“你前來申冤?莫非你···知曉內情?”
二牛哥信誓旦旦道:“回稟縣令大人,小民不知內情。但我表妹為人心地善良,與本案無有干係,絕對不會做出出格之事。”
保安隊長此時瞪大雙眼,滿臉怒容,雙手扶於案上,探出脖子接話道:“放肆!僅憑你一兩句胡言,就敢對本案妄加揣斷!縣令大人明察秋毫,怎會受你蠱惑!”
二牛哥趕忙衝保安隊長接話道:“縣尉大人,小民說的完全是事實啊!天地可鑑吶!”
噢?原來這小子就是縣尉羅靳,剛才進門時就橫眉立目的,沒想到現在更是凶神惡煞。
秋兒隨即附和道:“是的,我家小姐絕對不會害人的,請大人明查!”
我也篤定道:‘沒錯!’
‘啪!’
縣令此時敲響驚堂木,驚得眾人都嚇了一跳。
縣令厲喝道:“你三人勿須再幹擾本案程序。快快退下!否則棍棒伺候!”
我一聽,這是要趕我們走啊!哎?不都是有旁聽的人嗎?怎麼也沒有百姓啊?這能公平公正嗎?
縣令說完,旁邊兩個衙役就往外推我們。
“走!快走啦!”
“哎?你們幹什麼!”
“別推我們!”
二牛哥和秋兒在原地反抗。
我靈機一動,向縣令執禮道:“大人!死者是劉老伯嗎?我們三個認識他,說不定···還能提供一下線索呢!”
縣令聽後,幾秒鐘的猶豫。
“嗯!那你三人在一旁旁聽!如有線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