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老袁繼續道:“其實呀!你最應該感謝的是矮葫蘆。要不是他幫你吸乾淨了毒血呀,說不定你呀!你!呃···你好不了這麼快!”
老袁拍著矮葫蘆肩膀,鄭重道:“多謝落弟!多謝落弟!”
我奇怪道:“落地?”
見我疑惑,矮葫蘆向我解釋道:“哦!小姓胡,單名落,胡落。我個子不高,他們都叫我矮葫蘆。”
“哈哈!”
“哈哈哈!”
我們三人大笑。
老袁慢慢收笑,自我介紹道:“我姓袁,單名廣。之前呢,多有得罪。”
我微笑執禮道:“我叫葉生!”
老袁和矮葫蘆相互對視,衝我異口同聲道:“葉兄弟!”
我點頭承應。
老袁向洞外望了望天色,似徵求我意見道:“那我們,現在趕路吧?”
“好啊!”
說完,我伸出兩手腕作束縛狀。
只見矮葫蘆拾起地上的鎖鏈,老袁則默不作聲伸展布包,二人將鎖鏈捲了起來,由矮葫蘆斜背在身上。
我斷斷續續驚歎道:“你們,你們這是?不怕我跑了啊?”
老袁羞愧笑道:“哎!哪能啊!葉兄弟若是想跑,早就棄我們而去了!”
矮葫蘆隨即附和道:“就是,就是!說的是啊!”
聽了他們的話我陷入沉思,我為什麼不跑呢?我憑什麼不跑呢?我也想跑啊!父母和孩子早都等著我回家呢!但總該有始有終吧,如果我跑了,喬姑娘他們將會受到牽連,搞不好,他們會被選中接力,重新發配。他們是我的恩人吶!再有,救人是本能驅使,無暇顧及太多。如果我不救他們兩個,從變相角度來說,是等同於我殺了他們一樣。每個人在不觸犯法律的前提下都有生的權利。我沒有任何資格;任何理由間接性剝奪他們的生命權利。
收拾整理好行裝,我們三人又繼續向著西南方向出發了。
沒有了束縛,多了份自由。忽然間,感覺日子好過了些,心情就好像這天氣一樣爽朗。此時的我,就像是徒步揹包客,慢慢的,逐步探索著未知的風景;未知的遠方。釋放著身體與心靈那份自由與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