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薛徵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保鏢便點頭撤回寶劍,收劍入鞘。
薛徵起身,服務員也順勢掙脫束縛跑了出去。慌不擇路間,與樓梯口呂老闆撞了個滿懷。
呂老闆還不停訓斥道:“這孩子,毛手毛腳的!”
薛徵皮笑肉不笑道:“喬掌櫃,你這侄兒卻有一股愣頭愣腦的勁兒,令我很是欣賞啊!日後一番調教,可為我所用,不皆大歡喜嘛!”
我怒絕道:“哼!為你所用,你做夢去吧你!”
“嗯?”
兩個保鏢又要作拔劍態勢。
喬伯父忙苦笑道:“幸得大公子賞識,只不過這孩子,頭腦愚笨,言行粗魯,怕是無福為大公子效力。”
此時,呂掌櫃上前忙打圓場道:“近日,我店新來的鄉下娃子,掃了大公子雅興。怪我,都怪我!今日我做東道。我馬上吩咐下人再去收拾幾道下酒菜。哈哈!薛大公子,請稍等,您請稍等!”
薛徵冷冷道:“不必了!我們走!”
呂掌櫃行禮道:“公子慢走,改日再來。”
兩人目送薛徵一行下了樓。
呂掌櫃長舒了一口氣。
“唉!好險啊!你小子算是命大,他若傷了你,你也得白白受著!”
我沒好氣道:“憑什麼?”
呂掌櫃白了我一眼,丟下一句話。
“憑什麼?哼!”
喬伯父拍著我的肩膀道:“生兒,走,回去繼續吃飯。”
我心裡雖然很氣憤,但是也不能傻站在這兒啊,又跟隨喬伯父回到了席位。
跪坐下來後,我還是由性子向喬伯父提出了質疑:“伯父,你怎麼就不管管他呢?還給他賠禮道歉,這不就更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了嘛!”
喬伯父惆悵著個臉,苦口婆心道:“我亦知如此啊!那薛家一向囂張跋扈。”
喬伯父停口,左右望了望,繼續道:“背後又有官府撐腰,咱們普通百姓怎能鬥得過他們呢?他門下食客眾多,個個武藝出眾。稍有逆從者便以刀槍棍棒相加。被他們打傷的人不計其數,百姓早已怨聲載道,只是個個苦於無從申冤。只好避之不及。”
我突然想到:“不是有個詞叫聯名舉報嗎?一個人官府不管,人多了不就受理了嗎?”
喬伯父嘆息道:“哎呀!哪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然,老百姓要活命,要過生活。多數人則忍氣吞聲,乃就此作罷。縱使吾輩多志氣,上得枷鎖也屈膝呀!”
我唏噓道:“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呀?”
喬伯父勸阻道:“生兒啊,你呀!心氣太率直!如不稍加收斂,我怕你日後會闖出更大的麻煩!”
我片刻思索道:“伯父,在我們那個年代就可以做到人人平等,像這類犯罪的事情早就被扼殺在了萌芽裡了。打黑除惡,不僅僅是口號,更是行動。百姓安居樂業,政府威信崇高。人民有田耕,孩子有學上,工人有活幹,我有外賣送。”
喬伯父疑問道:“果真,是如此?”
我剛毅果決道:“當然!”
喬伯父迫不及待的追問道:“那你,快給我講講你們那個年代還有什麼好事情。”
我不慌不忙,給喬伯父和自己杯中都新增上了米酒,而後,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