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早上。
蘇瑾悠根本起不來。
看看時間,又想起今天上午要出兩條新聞稿給後期那邊,一條在下午3點的正點新聞播,一條要上今晚的新聞聯播。
報紙和APP還簡單,審稿結束連圖帶文字給編輯組推送就好。
電視是需要時間讓後期那邊根據她的稿來剪輯和加字幕的。
蘇瑾悠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秦斯澤倒是一臉平靜,手臂一伸就將想要起床的小丫頭重新攬在懷裡,懶懶的說:“寫稿哪裡不能寫,今天不回公司了,你就在這兒寫,反正都是線上提交。”
“煩死了!我才回新聞部多久就請假,用什麼理由請假我問你!”蘇瑾悠扭著身體想要掙脫開。
“你不用請假啊,有白奕在,他知道該怎麼做,就說你跟我去出差去幹什麼都行,誰敢多問。”
蘇瑾悠轉了個身趴在他身上,手指捏住他的兩側鼻翼,“秦總監,你的工作原則被你扔了?看看現在的你,公私不分多少回了?”
秦斯澤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她的手心,“我承認,在你面前我確實沒什麼原則可言。”
蘇瑾悠懶得理他,直到洗漱完換好衣服也不跟他說話。
秦斯澤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把人欺負狠了,不好好哄是不行的。
趕忙讓管家送檯膝上型電腦過來,乖乖陪著她工作。
好在蘇瑾悠的手機有記錄,記事本也放在包包裡。
她直接在書房寫稿。
秦斯澤又讓人將早午餐送進來,她忙,他負責喂她吃東西。
十足古代伺候帝皇的妃子。
第一篇稿寫完,蘇瑾悠終於正眼瞧他了。
等喂好蘇瑾悠,秦斯澤也拿著一臺平板坐在旁邊開始忙工作。
書房一時又安靜下來,只有間或幾聲說話聲響起。
到了下午,秦斯澤就帶著蘇瑾悠到外面的人工湖水榭,教她釣魚。
“釣過魚嗎?”他一邊擺弄著魚竿,一邊問。
蘇瑾悠將他的墨鏡戴到自己臉上,站在陰涼處看他,“小學跟爸爸釣過幾次,該怎麼做早忘了。”
秦斯澤帶著她坐到凳子上,手把手教她。
見城堡傭人準備的魚餌居然是活生生的蚯蚓,在一個小桶裡堆成一團,還在不斷蠕動,蘇瑾悠嚇得差點跳起來。
怎麼都不肯動手弄魚餌。
秦斯澤連忙揮手讓人將小桶拿遠些,“蚯蚓而已啊,你不是隻怕蜘蛛和蟑螂嗎?”
蘇瑾悠抱著柱子說:“我是不怕蚯蚓,但,但……”
她皺著眉頭,一臉噁心的指著那個桶,好半天才能說出原因,“它們這樣幾十條密密麻麻扭成一團,太噁心了,我看了就發毛。”
秦斯澤立即哄道:“好好好不看它們,那還釣魚嗎?”
“釣啊怎麼不釣?你弄魚餌,我釣。”蘇瑾悠答得毫不猶豫,她才不要和這個男人在房間待一整天呢。
不用她弄這些噁心的魚餌,光釣魚她還是喜歡的。
尤其是半個小時不到就釣起來好幾條。
蘇瑾悠興致勃勃地拿著一根樹枝撥動桶裡的魚,問:“你該不會讓人潛在湖底將魚掛上魚鉤的吧?怎麼那麼容易就釣到魚啊。”
秦斯澤手託著頭側身靠在躺椅上看她,聽到這句話哼笑出聲,“小說看多了吧你這種點子都想得出來?我有必要嗎?”
桶裡的魚似乎不耐煩了,一個魚尾擺動將水濺到蘇瑾悠臉上。
“呀!”蘇瑾悠沒躲過,幸好有墨鏡的阻擋,只是額頭和鼻子溼了,一股淡淡的魚腥味夾著泥土味衝進鼻腔。
“嘖!看你,讓你調皮,今晚都要吃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