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材,前凸後翹的,有料!”
這話意思,懂得都懂。
柴燼於眼皮一抬,看上去有些心動,似想到什麼,又重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醫治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成果,還是少動那採擷之念的好。”
他手掌下意識就護在丹田之處。
“是是是,公子說的是。”
似打定討好主子的想法,這長侍又道:
“這樣的姑娘可不多見,公子現在不採擷,不代表日後用不到啊!”
“……”柴燼於猛然睜開眼,眯著眼,看著這長侍,
“你這廝,說的有道理。”
立即明白主人意思的長侍,連連點頭哈腰,
“公子仁心,不忍佳人酒肆之堂,委屈賣唱,哀聲求和。宜請此女至府中,設一席雅座,以慰其心。如此,既可解其困厄,又可賞其妙音,美哉美哉也!”
這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想好了,頓時讓柴燼於大笑不已,囑咐了一句,
“哈哈哈……莫要動粗,可明白!”
“小的明白。”
長侍連連點頭,走到門邊,輕咳一聲,道:
“去,好生將慕姑娘請到府上坐坐。”
“是。”門外傳來一聲悶悶的聲音。
“靈姑娘何時能到?”
柴燼於拿起桌上白玉盞淺啜一口,問道。
“快了吧。”長侍道:
“小的去請靈姑娘時,她府上的人說她外出買東西去了。不過已傳音告知了她,公子在‘醉月樓’設宴請她。”
“嗯。”柴燼於放下白玉盞時,輕嘆一聲,“可惜她是個武者,不然……”
話未說完,一絲猥瑣笑容掛於嘴角。
“確實可惜,不然她定能祝公子功法大成圓滿。”長侍一副諂媚笑道。
“無妨了,只要與綠緣閣搞好關係,假以時日,時機成熟了,本公子定能娶了她……到時,仙居山功法和元武功法就是我柴氏這一脈的囊中之物……哈哈哈……”
柴燼於似看到自己美好未來,放聲大笑了起來。
長侍也附和陪笑,
“公子大才。到了那時,小的看還有誰敢看不起公子,到時連主宅那邊的人都要敬公子幾分。”
“對對對,你這廝說的極是。”
“哈哈哈哈……”
兩人笑的極為開心。
這時,門外傳來護衛的聲音,“公子,李管主求見。”
一聽此人,柴燼於頓時火氣冒起,
“這狗東西,本公子失勢時,他避而遠之,現在一聽說本公子恢復了許些,便尋著味來討好了。”
“那,小的將他轟走。”長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嗯。”柴燼於雙眼翻了個白眼,抬手隨意在空中擺了擺。
待長一轉身,柴燼於又叫住了他,
“慢——,讓他進來吧,看看這狗東西想要幹什麼?”
不多時,一個錦衣長袍,細眼男人滿面堆笑,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
“柴少,柴少啊,您可讓李某擔心死了呀!自從知曉有那麼一夥歹人對你不敬,我可是日夜兼程的趕回來。”
他上下左右看了看柴燼於,關切問道:
“怎麼樣,好些了嗎?這是李某給你尋來的靈材補藥,請笑納!”
說著,李生就將一枚高品納戒呈了過去。
柴燼於不屑瞟了一眼呈上來的那戒指,語氣陰陽怪氣的揶揄道:
“喲,本公子現在好了,你來了。當初,本公子三番兩次上門請你來,”
柴燼於特意加重後面三個字,“你都百般不見。這禮啊,李管主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