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最多也是最快的,她定會想出辦法的。讓一個六歲孩子挑大樑,他倆也是頓感自己的無用。
“我明日多去幾家酒樓唱曲兒。”
“不可,這樣做定會叫人看出端倪。”齊峰阻止道:“小豆子不是說過嘛,越是關鍵時刻,我們越要鎮定。不可心急。”
“……嗯!”枝枝無奈嘆息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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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巷一處偏僻小屋裡。
屋內落坐的五人都沒說話,場內氣氛有些陰沉。
陳爺兒閉目不語,手不停轉動著指上納戒,李生斜睨看著右座穿黑衣兜帽斗篷的男人又看看陳爺兒,隨後瞅著坐在陳爺兒身旁吃豆糕的小豆子。吃著一個,手上還拿著一個,吃的那叫一個香。
李生太陽穴突突跳著,咬著牙,白了她數眼。
他們這些時日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她到好,悠閒的像沒事人一般。
吃完豆糕,小豆子舔了舔手指。對穿兜帽斗篷的男人說道:“這位大爺兒,小豆子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東西一定幫你送進去。”
頓時,屋中四人一陣驚訝。特別是陳爺兒,為探甲字牢房他已經摺損了數十人,原本想著有錢能使鬼推磨,花些銀子買通甲字牢房的守衛,然後讓小豆子把東西交給守衛後,事情也就這麼結了。不想出了大價錢打探到甲字牢房守衛的姓名,派人幾次接觸後,他的人卻一個都沒回來,如同消失了一樣。究竟發生何事,問誰誰都不知,他心中縱然再惱怒,還沒辦法找人要說法。
陳四海感覺此事有些邪乎,心中已生出退卻之意。誰料小豆子竟然想出了辦法。
兜帽斗篷男人微微側頭,一雙碧綠眼眸盯向她。“哦!你可以?”口氣裡帶有一點點訝異。
陳爺兒也一臉驚訝道:“當真?”
“嗯。”小豆子抬頭看著陳爺兒,認真點著小腦袋,“我之前做的準備,五日後便有結果。”
“五日後,那不是……”不等陳爺兒說出口,小豆子已捂住他的嘴,“師父,這等秘密怎可說出讓人知道呀。”
陳爺兒一拍腦袋,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對對對,你看師父我差點兒說漏了嘴……”摸著小豆子的頭,“還是我小金豆機靈。”
看著陳爺兒對小豆子的溺愛,李生恨的指甲都掐進了肉裡。
“……”
須臾,兜帽斗篷男人用沙啞的嗓音問道,“保證能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