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席內,唐雲輝看著場下一幕,手中摺扇也是一頓。
沒想到果真如那丫頭所說,這焦三贏了!
他摺扇一闔,拱手笑道,“哈哈……多謝嚴兄的一千靈幣。”
一旁的嚴歡愣神一下,顯然也是沒想到這結果,他強顏一笑,拱手道:“唐少好賭運,這樣的冷門也被你賭贏了,我輸的不冤。”
“明日。明日我在千溪樓擺上一桌酒宴,唐少定要賞光,讓我也沾沾唐少的好運,哈……”
千溪樓,在沙濮鎮中也稱的上第一酒樓。
“嚴兄說那裡話。唐某不過僥倖而已。明日千溪樓酒宴,該是由唐某來請。多謝嚴兄這段時日的關照呀!”
嚴歡剛要客氣推諉。唐雲輝擺手道:“嚴兄莫要客氣,事就這麼定了。”
嚴歡見他堅持,便應了。
唐雲輝起身離開時,目光帶有欣賞之色的掃過競技場內的焦三。
此人有些本事,論最後那手段使出和選擇出手時機也把握的剛剛好。只是可惜,終會殞落在此處。
……
……
民區東巷。
一處偏僻屋坊裡,地上一盞碎了數片的茶杯。十個穿著破衣爛裳,面黃肌瘦的孩子和少年跪在地上,頭低著,身子抖得如篩糠。幾個女童流著眼淚,卻沒一個敢哭出聲。
高臺上一人端坐,其身旁有一名少年,周圍站著七名面露厲色的漢子。
“沒用的東西,這都過去幾天啦?半文錢都沒給老子弄回來。養你們何用。”罵人的中年男人身材微微發福,眼眸陰厲,薄唇上蓄有兩撇小鬍鬚,人稱陳爺兒或陳四爺,海蠍幫的當家老大,陳四海。
陳爺兒身旁十七歲左右的細眼少年識趣的重新遞過一杯茶,殷勤說道:“師傅莫要生氣,氣壞身子可不好。依我看,這些個沒用的小畜生,都賣了吧。”
少年名叫李生,是陳爺兒的徒弟。
聞言,孩童們紛紛磕頭求饒。
“陳爺饒命……”
“饒了我們吧,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
吱呀!
推門聲響起,走進來一名六歲左右的女童,披肩頭髮上一束頭髮用紅繩扎的高高翹起。
她慢步走到中年男人跟前,氣定神閒曲身恭敬行禮,“師父!”聲音清鈴甜嫩。
見到女童陳爺兒十分高興,笑眯眯朝她招手招呼道:“小豆子回來拉!不必多禮,來來來,坐到師傅身邊。”
小豆子是陳爺兒的另一個徒弟。
“謝師父!”小豆子起身,走到陳爺身邊不客氣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