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黑衣宗師把臉上的面巾一解,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就是頭髮略微有些奇怪。
看著像假的。
“這日子過得是真難受!出去還得帶個破發套!”
黑衣宗師把髮套摘了下來,扔在了門口。
頭髮上的小辮子一下就垂了下來。
跟耗子尾巴一樣。
其他人也紛紛感嘆。
“是啊,這年頭,咱們這些天潢貴胄竟然也要和老鼠一樣躲著!”
一箇中年金錢鼠搖頭嘆氣的說著。
“現在竟然認為工人農民比咱們地位高!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個老年金錢鼠悲傷的說著,好像見到了什麼世道不古的事情一樣。
“要是咱們能找到復國寶藏就好了!”
其中一個金錢鼠嘆氣道。
這時一個金錢鼠開口了。
“我下午去探視了那拉寧寧,本來想找到寶藏線索的,但問她,她根本沒反應,好像傻了,就知道說自己有罪。”
聽到這話,為首的金錢鼠眉頭皺了起來。
“那拉寧可,你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不能隨便自己行動嗎!?”
“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的風聲有多緊嗎?”
“你自己一個人出去,要是帶回來了尾巴,你知道是多大的事嗎?!”
李文明在暗處聽著覺得這個老頭還是挺有經驗的啊。
畢竟黑衣宗師出去就把自己給帶回來了。
但那個老金錢鼠明顯沒對黑衣宗師發難,而是把矛頭對準了去看聾老太太的那拉寧可。
為首的老金錢鼠這話給那拉寧可說的也是臉色蒼白。
但依舊在辯解著。
“不會的,我也是有反偵查底子的!”
此時那拉寧可看到了黑衣宗師,再想到剛剛他也出去過,不由得眼睛一亮。
“那為啥傅恆出去你們不管?就針對我?就因為我那拉家的後人隱藏身份隱藏的太好了嗎?”
那拉寧可把矛頭指向了黑衣宗師傅恆。
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黑衣宗師。
顯然在等黑衣宗師說話。
看到眾人的反應,此時黑衣宗師冷哼一聲。
“你們那拉家,真是盛產廢物!”
“你去看那拉寧寧,也就是聾老太太的時候,其實有一波尾巴。”
“只不過讓我給清理了。”
“出去事辦不好,還有尾巴,真是菜啊。”
黑衣宗師說完這話,把手臂交織在胸前,瞥了那拉寧可一眼。
彷彿在看垃圾一樣。
“傅恆,你狂什麼?你出任務帶回來什麼了?”
那拉寧可惡狠狠的盯著黑衣宗師傅恆。
只見傅恆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
“這就是我帶回來的!屬於你們那拉家的那一份地契!”
“果真!?”
眾人又驚又喜,直接站了起來。
看向黑衣宗師的眼神裡滿是激動和佩服。
黑衣宗師明顯是很享受這種目光,不由得又把手裡的紙甩了甩。
“那拉寧可,看到了嗎?這才是效率!這才是辦事的樣子!”
就連為首的老人都對黑衣宗師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不認同也不行啊,富察是他們這群人裡最年輕成就宗師的。未來還有可能再進一步,成為大宗師的。
如果有一位大宗師去幹刺殺的事。
那樣他們圖謀大事就更加有信心了。
畢竟到了大宗師,熱武器對其的威脅也小了。
“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