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男人就站在肖祺身側,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她判斷是假的,眼底不可能有震痛。
她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你是電腦高手,是不是假的,你心裡有數。”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影片裡的男人是唐三,唐家一共四兄弟,老四被你老公弄進牢裡了,無福享受他的妹妹。”
肖祺的手在抖,跟著手機也抖個不停,她陡然蓄力,猛地把手機砸到風衣男人臉上,聲嘶力竭的大吼,“你到底什麼意思?”
手機精準地砸在男人的眉骨上,差點弄掉墨鏡,他及時抬手扶住,重新戴好,好整以暇地看著怒到極致的肖祺,不緊不慢的開口,“你不知道唐家四兄弟的喜好嗎?他們最喜共享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口味出奇的一致。”
肖祺氣到渾身顫抖,韓格格那樣驕傲的人,她不敢相信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她還能不能活下去?
她根本不敢相信,也沒法相信。
“你胡說,格格在京市,不在銀都,唐家人不可能碰到她,韓偉霖也不可能讓她被綁架。”
風衣男人聳肩,“他不也護眼珠子似的護著你?你不照樣被我綁來了?”
一股寒意,在身體裡肆虐。
肖祺看著風衣男人,只覺得對方邪惡歹毒至極,他同時綁架自己和韓格格,是想利用她們對付韓偉霖?
窒息的沉寂中,風衣男人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肖祺說,“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別有用心的小人。”
肖祺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地坐回沙發上,她明白風衣男人做這麼多一定有目的,她在等對方說出來。
風衣男人見她冷靜下來,口罩下的臉上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悠哉悠哉地坐到她的對面,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新手機,淡聲開口,“像這樣的影片,同一個韓公主不同的男人,我有很多。”
肖祺的指甲插進掌心,疼痛讓她保持清醒,她一言不發地聽著。
對方接著說,“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回去後把孩子打掉,然後跟韓偉霖離婚。”
肖祺渾身一僵,木然地盯著風衣男人,試圖找出他開玩笑的蛛絲馬跡,可對方不動如山,自在地玩著手機,分明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見她遲遲不做聲,他聳肩,起身從茶几抽屜裡摸出一張碟片塞進影碟機裡,電視上立刻傳出女人的低泣,360度環繞立體聲,畫面是韓格格在受辱。
“這是我剛燒錄的,畫素還可以吧,一眼就能認出是誰。”
肖祺忍無可忍地上前拿起影碟機砸到電視機上,哐噹一聲,聲音和畫面都消失了,她重重地喘著粗氣,耷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肩膀微微聳動,怒到極致,無聲流淚。
室內又恢復了安靜。
風衣男人坐在沙發上,仰頭開始休息。
肖祺站到雙腿僵硬發麻才慢吞吞挪回沙發上重新坐下,難怪眼前的男人不鎖住她,原來是有更高明的手段。
就算她跑了,他把影片寄給她,照樣能威脅。
她現在要怎麼辦?不顧韓格格的死活,執意和韓偉霖在一起,然後生下孩子嗎?
可孩子還能再有,分手還能複合,可傷害一旦造成將無法挽回。
而且這不單單是韓格格一個人的事,更事關韓家的臉面,堂堂財閥千金遭遇豔照門,傳出去就是豪門醜聞。
她通宵沒有閤眼,當天也只吃了一頓飯,當窗外漫長的黑夜過去,黎明升起時,她突然出聲,“我答應你,回去後就打掉孩子並且和韓偉霖離婚。”
風衣男人也不知道到底睡沒睡覺,總之肖祺一說話他就有了回應,他立刻起身,沉沉開口,“記住你的話,若是違背諾言,我不介意把韓格格的影片全網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