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勾起嘴角。
如果仰頭痴痴望著他,也算什麼都沒做的話。
還有像尋常家庭的女主人一樣,熟練的收納廚房冰箱,提出和他一起去超市採購年貨。
她不知道,這幅家的畫面,他和她一起組成的家,早已成為他最深的渴求。
「那是我剋制不了自己。」
凸出的喉結滾動,他低沉的聲音越發磁性迷人,「小喜,面對你,我真的剋制不了自己。」
伴著身下洶湧的情潮,他這句話的寓意不言而明。
魏喜轟得一下,臉像剛剛煮熟出鍋的蝦,紅紅的,冒著熱氣。
鬼迷心竅間,她鬼使神差的說:「林路,要不然我們就這樣好不好?」
林路抬眼,眼神依然乾淨透亮:「這樣……是哪樣?」
她無地自容,垂下頭來,目光掃過他弧線堅硬的下頜,修長的脖頸上,喉結明顯。
這麼近,她的雙手還摟在他脖子上,他的喉結近在咫尺。 黑暗中,她的嘴唇貼上去的觸感,再次清晰了起來。
記憶猶新,回味無窮。
她不由自主抿嘴,吞了一口口水。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喉結又滾了一下,她像著魔一樣,靠過去,雙唇又貼上了那一塊念念不忘的凸起柔軟。
她閉上眼睛,唇上微涼的觸感,宛如極少吃到的美味冰淇淋,不捨得大口吃下去,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一下又一下。
直到耳畔傳來低啞粗重的喘息聲。
她依依不捨的抬起頭,對上了他幽深的黑眸。
他指尖點著她的雙唇,眼裡迸發出璀璨的光,像是不可置信,半是驚喜,半是疑惑道:「小喜,你剛剛,又親了我的喉結?」
平地一聲雷!
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這已經不是鬼迷心竅,而是色迷心竅了!
她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抵抗不了他,不是這次,也是下次。
魏喜閉眼自閉了一下,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放棄掙扎:「就是這樣。」
有些話,無法訴諸於口,她乾脆又探頭親了一下他的喉結,然後眼巴巴的望著他,嬌聲軟語:「林路,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很多藝術家都有伴侶,我們也只做伴侶好不好?」
他瞳孔微轉,明亮的神采,多了一抹迷惘,又慢慢變得深沉,最終所有的情緒都斂在那雙眼底,像夜空,像大海,幽靜無波。
曖昧飄散,沉默在空氣中蔓延,廚房靜得連針掉落在地上都可以聽見。
魏喜開始惴惴不安,心臟也跟著揪緊。
她是不是已經傷害了他。
他給出的是純真的愛,她回應的卻是與愛無關。
就在她想要再次做縮頭烏龜,若無其事收回剛剛的話時,他忽然說:「所以,你那天在我家,親我的喉結,也是故意的?」
「不是,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勾引你!」
魏喜不明白,他為什麼對那個喉結之吻如此執著,還要特地強調在他家。
「哦,那是我的初吻——」他頓了一下,「喉結的初吻。」
還能這樣算?
那他全身上下到底有多少初吻?
魏喜脫口而出:「我所有的初吻都是你!」
「我也是。
他對她挑眉一笑,「小喜,我所有的初吻都是你,以後也只屬於你。」
她怔怔看著他。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身體,你剛剛說,我們就這樣——」
他扣緊她的後腰,讓他們的身體更密實相貼,吻也落下來,像要把她吞下去,肆無忌憚攫住她的唇,激狂舔`弄,蝕骨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