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以!」程葉輕美眸圓瞪。
「為什麼?又不是沒看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程葉輕捂住嘴。
程葉輕羞赧:「不許說,那不一樣。」
順著楚佚舟的話,她想到跨年那晚。
楚佚舟把她的手拉下來,嗤笑:「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
「胡說,我那時候身上明明還穿了。」
楚佚舟聞言眉骨輕抬,想到當時心軟沒扯下來的那件,似笑非笑地牽了牽唇,
「那兒後來跨年不是t了?」
察覺到他說話越來越過分,程葉輕臉上的溫度被他說得越來越高,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急得第二次捂住楚佚舟的唇,不讓他有機會再把話說下去。
楚佚舟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動作,主動俯身抱住她,把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上。
感受著懷裡她真實存在的觸感,收緊手臂擁住她,心疼後怕的情緒又湧上心頭。
他嗓音沉悶又低落,跟她保證:「不幹別的,一起洗吧。」
「好不好?」他的聲音充滿磁性,附耳低語時簡直是在利用惑人的音色行便。
「不好……」程葉輕說服自己不受蠱惑,頻頻搖頭。
楚佚舟見她不為所動,繼續用低音炮肆虐她的耳朵,「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啊。」
「那為什麼不呢?」
「……」這其中也沒有必然聯絡吧。
程葉輕還沒來得及說話,楚佚舟就偏頭親了親她羞紅的耳朵,得寸進尺:「好不好?輕輕。」
楚佚舟每次叫她「程輕輕」時,話音裡那玩世不恭、散漫不羈的感覺都是獨一份。
他剛親過她的耳朵,以至於程葉輕都不敢確定他喊的是「輕輕」還是「親親」。
程葉輕的心逐漸被他猛烈的攻勢動搖。
不僅拒絕他邀請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上推他的力道也逐漸變得軟綿綿。
全靠楚佚舟橫亙在她腰間的勁瘦手臂才沒滑下去。
埋在她脖頸處的男人含糊不清地逼問:「那你跟我一起洗嗎?」
「你先等一下。」她打算拖延時間讓自己緩緩。
然而楚佚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意味不明哼笑一聲,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老子等不了了,程輕輕。」
/
浴室裡的時間過得似乎很慢。
程葉輕被楚佚舟從浴室裡抱到床上的時候,又困又沒勁。
她躺在床上,狠狠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楚佚舟見她瞪自己也不惱,反而放蕩不羈地舔了舔唇角。
擋住她含嬌帶嗔的水眸,啞聲笑道:「別這樣看我。」
「楚佚舟!」
他剛才一本正經說她手上沒有裹保鮮膜,要一直舉高才不會沾到水。
便自覺承攬了一切。
楚佚舟拖腔拿調:「喊什麼,在這呢。」
「你走開,今晚你去你的側臥睡。」她忍不住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楚佚舟遊刃有餘拿開她的手,口吻戲謔:「現在要我跟你分開,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
楚佚舟從另一側翻身上床,躺下後便挪到程葉輕身後,從後面扣住她的腰拖進他懷裡。
她剛想掙扎,身後就響起楚佚舟暗啞的威脅:「別亂動。」
程葉輕被他一唬,頓時不敢再亂動了,一動不動地僵在他身前。
楚佚舟從後面擁著她,手伸到前面尋到她受傷的手,「小心點,別壓到。」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