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這個宋宴生在他身上是不圖錢的。
不圖錢,那圖的就是別的了……
鬱然的眼睛一瞬間變得漆黑,但也只有一瞬間而已,隨即就恢復了正常,快得讓人以為剛才的變化只是錯覺。
既然這個宋宴生的目的不是錢,那他到要好好看看,到底為了什麼。
鬱然露出笑容,搖了搖頭,「哪那麼誇張,就是第一次來這所學校,有點迷路了。」
「好,沒事就好。」宋宴生鬆了口氣,「那快過來就位吧,大家都準備好了。」
第一場戲拍的是宋宴生扮演的周淮生病了,放學後一個人回家,結果暈倒在路上,被鬱然扮演的薛姚給救了。
周淮走在路上,他的腰板挺得筆直,但步伐很慢。
他現在很難受,很想弓下腰,或者直接蹲在路邊休息一下,但刻在骨子裡的禮儀讓他做不出這樣的舉動,只能不斷放慢腳步,緩解自己的難受。
腦袋越來越沉,腳步也越來越慢,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到最後什麼都看不清。
在倒下的前一刻,周淮還在想著: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在盯著他看了,他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形象,不然又要被教訓了。
可惜這樣的信念也沒能阻擋他暈倒下去。
周淮就這樣躺在了路上,這條路人不多,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好幾分鐘過去了,依舊沒人發現路邊躺了個人。
會有來來回回的車路過,但他們經過的太快,並沒有把精力放在路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渾身帶血的人從巷子裡走了出來。
薛姚剛剛打完架,一挑五,把那五個人打得站也站不起來。
雖然戰績很好,但他自己也受了傷,比如他的臉上全是血,有他的,有對方的,糊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就是因為模糊了視線,沒看清路,所以才被躺在路上的周淮絆倒了。
薛姚被絆了一個踉蹌,第一反應就是回身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人,等解了氣才去看這個人是誰。
一看清模樣,他直接樂了,「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周淮麼,怎麼躺在地上了?」
薛姚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也沒發到哪兒,就是單純的想拍下高嶺之花的狼狽瞬間。
拍完以後,他走了兩步,停下來,又退了回來,在周淮身邊蹲下。
「嘖,躺在個路中間,多影響市容市貌。」他說著,還十分不禮貌的拍了拍周淮的臉。
「唉,算了,誰叫我心善,今天就送你一趟。」說完,他打了120,然後盤腿在周淮身邊坐下,等著救護車來。
坐下以後,鏡頭給了鬱然三秒特寫,然後逐漸拉遠。
就這幾秒鐘,鬱然也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他覺得戲裡的這一幕這麼熟悉,似曾相識,好像他以前也遇到過。
但怎麼可能呢?他前幾天才來到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經歷?
導演喊了『卡』,開始準備下一場戲。
鬱然趁著補妝的空檔,把系統喊出來,問了一下它原主有沒有過在學校門口救人的經歷。
這個資料還是比較好找的,系統翻了一下,很快就給出了答覆:「沒有,原主的教育經歷很普通,就是學校中最不起眼的那種存在。」
宋宴生也在補妝,鬱然的視線隔著人群落到了他的身上。
這個姓宋的……好像很神秘,但又好像處處在給他留下暗示一樣。
拍攝到了晚上十一點結束。
附近的酒店被劇組承包了下來,結束後藝人和工作人員前前後後回到了酒店。
鬱然開啟手機,上了一下微博。
小號的回覆還是那樣,沒有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