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優大驚,用彎曲手臂去格擋。
蕭嫣的腳,重重地踢在了薛優的手臂之上。
薛優忍受著那刺骨的疼痛,凝聚內力,用盡全力將蕭嫣的腳震開。
蕭嫣借力使力,直接朝著擂臺外摔去。
她整個人飛了出去。
慕非寒見狀,一躍而起,將她接在了懷裡。
會跌入慕非寒的懷抱之中,在蕭嫣的預料之中。
她抬起頭,看著慕非寒的,扯動著有些蒼白的唇瓣,低聲問:「真的生氣了?」
慕非寒並未回話,只是抱著她往一旁走去。
「我都聽你的話下來了,就別生氣了唄!」蕭嫣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緩緩地道。
慕非寒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心口有些酸澀,有些疼痛。
他十分無奈,卻又無法真的生她的氣。
他開口說:「蕭嫣,你可真是太聽話了。那你現在能閉嘴了嗎?」
蕭嫣抿嘴,隨後靠在慕非寒懷中,沒有再說話。
慕非寒圈著她的動作緊了緊,腳下的動作也開了幾分。
他低聲說:「忍一忍,我馬上幫你處理身上的傷。」
蕭嫣在他懷中蹭了蹭,並未說話。
看著懷中的小腦袋,慕非寒感覺心都快化了。
他忽然有些內疚和不安。
他剛才是不是說話太重了?他不應該用太冰冷的語氣和她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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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優實在沒想到,蕭嫣會直接被甩出了擂臺。
他更加想到,慕非寒接住了蕭嫣之後,就直接抱著蕭嫣離開了。
這還在比武招親呢,慕非寒這時候離開,是什麼意思?
不止薛優懵,容清笛也有些懵。
按理說,蕭嫣下臺了,要讓慕非寒上去才對的,如今慕非寒抱著蕭嫣直接離開了,那他們要怎麼辦呢?
難道這比武就不繼續了?
逐月見容清笛一直都沒有宣佈誰勝利,於是開口喊了容清笛兩聲。
容清笛回過神來之後,立即從上邊一躍而下,朝著眾人開口說:「這一局,是薛優獲勝!薛優也成為我們的第一位守擂者,接下來,我們的規則就變成挑戰模式!我們將不再規定上臺順序,只要是剛才已經報名,並且已經透過身份核驗的,都可以主動上臺挑戰。」
容清笛說完,開口說:「是否參加挑戰,都由你們自己選擇。接下來,誰願意第一個挑戰薛優公子呢?」
容清笛話聲剛落,就有人飛身上了擂臺。
容清笛定睛一看,發現筆直地站在那裡的人,正是崔四。
「崔四,你怎麼來了?」
容清笛感覺十分奇怪,這崔四以前不是一個花間浪子嗎?
按理說,這樣一個人,應該在花樓喝酒,在樓閣上看戲。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她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崔四了,京城之中,似乎也很少有關於崔四的荒唐傳言了。
她似乎隱約聽說,崔四痛改前非,去了軍營。
難道是真的?
站在臺下圍觀的一眾百姓也都認識崔四,畢竟,以前的崔四確實足夠荒唐,讓大家想不認識他都不行。
眾人也覺得奇怪,這消失了那麼久的崔四,怎麼忽然出現在擂臺上了?
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崔四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都在行,但是這打擂臺,只怕不適合他!
薛優也有些驚訝地看著崔四。
崔四聽了容清笛的話,淡淡地開口說:「我上來自然是參加比武招親,挑戰守擂者的。難道我沒有這個資格嗎?」
「有!」容清笛連忙說了一句,隨後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