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泠之所以透過編故事,將她們的生死綁在一起,應該也是怕被她趁機弄死而已。
天武衛聽了這話,稍稍點頭,隨後問道:「那現在要怎麼處理她?」
蕭嫣目光平淡:「在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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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周圍就被完全隔離出來了。
那些天武衛也將任遠一家子都帶過來了。
他們的孩子已經病倒,兩個大人也十分憔悴,甚至有一種重病在身的感覺。
任遠背著孩子來到這的時候,臉色有些慘白。
他朝著想要朝著蕭嫣走來,站在蕭嫣身邊的那個天武衛卻伸出手攔住了他。
「你不要過來,站到那邊去。」那天武衛自然也知道,如今這一家,或許都染上了蕭泠口中的疫症了。
若是讓他們靠近蕭嫣,或許他們要將這疫症傳染給蕭嫣的。
蕭嫣目光落在孩子身上,皺起了眉頭。
此時,任遠背著孩子,手中還拿著蕭泠說的那個布偶。
她開口問:「孩子生病了?為何不讓他們來告訴我?」
任遠聽了,聽了,回答道:「我以為是風寒,是小事情,就讓保護我們的那幾位抓了風寒藥。也因為你太忙了,所以我才讓幾位不要告訴你。但是沒想到,即便是喝過了風寒藥,這病情還是會越來越重。我正要讓幾位回去告訴你,請你來幫孩子看看,沒想到你就讓人叫我們過來了。」
蕭嫣聽了,掃了一眼站在更遠處的,原本保護這一家子的那幾個人。
那幾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跪下了下去,開口說:「請指揮使責罰。」
去找王州牧幫忙抓幾副風寒藥給任遠,這件事確實太過微不足道。
畢竟,忽然來到這樣地方,染上風寒確實是正常的事情。
他們也覺得,這件事,沒必要跟指揮使說。
蕭嫣表情平淡,開口說:「先記著。你們就負責看守這個地方,不要讓任何人進出吧。」
既然聽了,連忙答應,隨後站了起來。
吩咐完這幾個天武衛,蕭嫣才轉身看向了一旁的任遠,開口說:「你們先住在這旁邊這房間吧!」
任遠沒有說話,背著孩子往裡走。
在他走到門口,準備進門的時候,蕭嫣再次開口:「那個布偶,丟在門口,別帶進去。」
任遠一怔,他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沒有說任何話,而是按照蕭嫣的意思去做了。
他按照蕭嫣的意思,將布偶丟在了地上,就背著孩子走了進去。
原氏此時十分疲倦虛弱的樣子。
但她沒有立即跟著任遠走進去,而是朝著蕭嫣開口了:「蕭嫣姑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寶兒的病,有什麼不對勁。」
蕭嫣並不打算瞞著他們,認真地開口說:「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疫症。並且,任遠和你,應該也感染了這一種疫症。」
原氏震驚不已,隨後看向那布偶,問道:「難道這布偶有問題?」
剛才來的那個人知道有這個布偶的存在,讓他們帶過來,已經讓她覺得奇怪了。
這時候,蕭嫣讓任遠將布偶丟在門口,就更加奇怪了。
蕭嫣點點頭:「這是,針對你們和我的計策。他們想要你們一家子死在疫症之手,讓你婆婆恨上我。」
她現在也算是明白了太傅的計謀了。
這太傅讓朝中那些人想辦法讓陛下派她來豫州。
而他自己用眼神和態度恐嚇任遠一家子,讓任遠一家子因為害怕,而跟著她來到豫州。
然後,讓蕭泠將疫症傳遞給這一家子。
如果任遠一家,因為疫症死在豫州,她有很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