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嚎叫仍在繼續,蘇鶴頭疼的要命,忍不住怒道:「閉嘴!」
大狼兀的停下,轉身朝他走近,蘇鶴忽然發現這傢伙怎麼小了這麼多,原先有兩層樓那麼高,如今竟只有普通大小。
現在倒更像狗了。
可惜沈梨初的意識尚未恢復,它根本不會說話,但蘇鶴想應該是沒有那麼大的山洞,它進不來只能縮小身子。
身體縮小後看著沒有原先那般可怕了,它伸著腦袋湊近蘇鶴,濕軟的舌頭舔著他的臉,蘇鶴推開他滿臉嫌棄。
面對這樣的沈梨初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變回去,蘇鶴嘆了口氣。
大狼見狀用腦袋蹭他,蘇鶴摸著它光滑的毛髮,手感倒是不錯,於是對它上下其手:「哼哼,喜歡我摸這裡嗎?嗯?舒不舒服呀~小初初,好乖好乖,誰是最乖的小狗呀~」
大狼翻著肚皮在他面前打滾,蘇鶴玩的不亦樂乎,一人一狼抱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直到他發覺身上的大狼開始喘著粗氣,腦袋不斷的頂著他的脖頸。
「怎麼了?」蘇鶴看它雙目猩紅,體型再次變大幾分,喉間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蘇鶴想推開它,結實的狼爪卻壓的他無法動彈,「沈梨初,怎麼了?說話啊!」蘇鶴氣得要命。
大狼鋒利的犬齒卻在一點點嵌入他的脖頸之中,蘇鶴心道給我個痛快吧,不想活了,真的。
頸間刺痛傳來,蘇鶴痛呼一聲:「你來真的啊!沈梨初!你神經病!」
大狼被他的鮮血刺激到,卻在聽見他的聲音後又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傷口,如此反覆的折磨讓蘇鶴忍不住罵娘。
第40章 臭不要臉
耳邊是大狼粗重的喘息聲,它似乎在焦躁不安,鋒利無比的犬齒在蘇鶴脖頸間留下深紅印記。
蘇鶴極力掙扎著:「你在這樣我可揍你了!沈梨初!」
身上大狼充耳未聞,濕滑的舌尖盡情舔舐著蘇鶴的脖頸和耳朵,無端的酥麻竄上蘇鶴的脊背,他有個極其變態且驚悚的想法。
妖族都以動物為原型,只要是動物都存在發情期,如果沈梨初當下的狀態恰好是所謂的發情期,那麼請問,蘇鶴現在該怎麼辦。
想死。
蘇鶴滿腦子都是想死,他不可能和這種東西醬醬釀釀,死都不可能!
彷彿在驗證他的想法似的,大狼開始仔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從頭到腳,然後伸出利齒撕破了他的衣服,胸口驟然受涼,蘇鶴驚叫出聲:「沈梨初!」
光滑潔白的肌膚沒有絲毫防備的暴露在大狼的視野中,它肉眼可見的瞳孔地震了一番,隨後更加賣力的舔了上去。
對於蘇鶴來說這簡直是一場磨難,是天道對他擅自脫離掌控逆天改命的懲罰。
該死的是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感到一絲興奮和愉悅,這種感知比殺了他還難受,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啊!!
「沈梨初!停下!」蘇鶴被欺負的眼眶通紅,身體有些發麻,四肢開始發軟逐漸使不上力氣。
他是喜歡沈梨初沒錯,可他從來沒想過會被這樣神志不清的沈梨初以這種形態佔有,他一向可憐又可悲,可最起碼這種事情不要這樣發生啊!
蘇鶴捂著眼睛哭出聲,他委屈極了,他甚至想過但凡沈梨初意識清醒半推半就他就答應了,他怎麼這麼廉價啊,想到這兒他哭的更大聲了。
大狼見此嗷嗚一聲變回普通大小,討好般拱著腦袋蹭他,蘇鶴順勢抱著它毛茸茸的腦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直到哭累了他才沉沉睡去,大狼體型變大將他牢牢窩在溫暖的懷裡,一人一狼就此安眠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沈梨初率先醒來,頭痛欲裂,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全身都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