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反正你小子外出這事我是不會同意的,哪有外出個把月的道理,你當我們這是澡堂子嗎?”
張興旺看著口口聲聲要走,卻坐的比他還端正的王主任,只能嘆著氣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無奈的開口道:
“王…王姨,您是不是玩不起,您這個工作作風書記知道嗎?”
王主任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祁主任,隨口回道:
“書記剛在門口路過三回了,要不我叫他叫來你問問他?”
“額…我這個級別暫時和書記沒啥共同話題,書記估計是吃太飽了消消食,咱還是別打擾他的好。
但請假的事您可不能拖我後腿,小雅最近可是沒少採購糧食,您四下打聽打聽,哪個單位像咱們似的午餐不限量?”
張興旺試探著說完,看著王主任那副不值錢只值糧食的樣子,就知道這位又準備敲竹槓來了。
果然王主任開口就是天塌地陷的,說著大雪一下房屋得壓塌多少,多少人無家可歸之類,緊接著話鋒一轉又說起了張興旺的手藝和特長,慷慨激昂的語氣加上水深火熱的民眾。
那眼神好像在烘烤張興旺的良知,彷彿在讓他捫心自問,不麻溜的趕緊出發救上三五百人都得羞愧的自我了斷。
可惜習慣了貧臺畫大餅的張興旺,一聽就知道這話術肯定是王主任提前背誦好的,屬於易中海的plus版。
雖然包裝的很高階,但讓你衝鋒陷陣玩命,我吶喊助威領功的調調,影藏的還是太淺,多少差了點意思,後世的領導畫餅前還知道做做樣子呢,她竟然還想做辦公室等著。
看著不為所動的張興旺,王主任的面色沉了下來,隨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興旺吶,王姨也是左右為難,有個情況得給你說一下,有人舉報你投機倒把,說是你家裡隔三差五的吃肉,這事你得給姨說道說道,姨給你說這事已經違反原則了,但這事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張興旺抬頭看了王主任一眼沒說話,告狀的人不難猜,閻埠貴拎得清也沒那麼大的膽子,畢竟關係還沒僵持到這份上,閻埠貴是讀書人,沒有萬全的把握和好處,他是不會幹這事的。
賈家就更不可能了,賈東旭勉強是個要面的人,賈張氏的戶口問題就是賈家頭上的刀,思來想去,符合條件的只有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