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街道上,不少居民膽怯的躲在兩旁的建築中,透過破碎的窗戶觀察下方的情況。一輛輛坦克緩緩駛進東京,在之後是數千名身穿單體戰兵的戰士。
作為東京區的首相,天童菊之丞也曾試圖反抗,但僅有的一批戰鬥機都還沒有發現敵情就被直接擊落,這也導致剩下的自衛隊軍官膽氣散盡,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也正因為此,特勤隊也才看到埋藏在東京區下的黑暗與罪孽,夏利看著一排排害羞和開心的受詛之子在護士的帶領下慢慢的拉著前人的衣物走進傳送門。
隨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夏利一直以為這群傢伙將孩子們驅逐到城郊自生自滅就足夠畜生了,現在確實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不當人。一名灰色頭髮,但雙眼被灌鉛導致失明的孩子突然仰頭朝著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赤紅的瞳孔卻沒有一絲光亮。
夏利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緊緊抓著姐姐衣服一角的更加年幼的女孩,心裡不免嘆了口氣。
“總指揮,上面關於對黑彈世界的審判下來了,所有參與奴役和壓迫孩子們的傢伙,全部需要接受來自所有世界的公開審判,這次事件將會有所有的世界意志出面。”
夏利突然一愣,世界意志的存在在整個特勤隊都不算什麼秘密,但從未見過世界意志親自下場的啊,最多就是經常在終端上面看到祂們吹牛的聊天記錄。
扭頭看了眼那群面色扭曲的成年人,夏利突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啊,他們的罪責將由孕育他們的世界親自審判。
“首相大人,我們難道就這麼看著那群人在我們的國土上肆意橫行嗎?那群傢伙,居然,居然如此無微不至的照顧那群怪物,明明我們才是倖存的人類!”
一個官員卑微的跪在天童菊之丞的面前,但那臉上卻滿是扭曲的憤怒與嫉妒,他們從來就沒有將所謂的子民放在心上,現在的哭訴不過是他手中的權利越來越遠,在舊社會的高位被剝奪,又無法加入新的時代攥取權利。
髮鬚皆白但身材還十分健碩的老人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緩緩端起身前擺放的茶盅,輕輕飲了一口。
“如此心態,何以成事,放寬心,我以聯絡米國那邊求取支援,一個未知的擁有更強科技的勢力,他們應該很感興趣,再則,我們手裡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天童菊之丞沒有管那喜極而泣的官員是如何表達自己對首相的忠誠,他回憶起自己埋藏在天童家之下的特殊部隊,那批改造人軍團。
而且那群人也不可能放過在國際上擁有一席之地的司馬重工,那裡的武裝力量幾乎和整個東瀛相當,但司馬未織那個大小姐卻有些麻煩。
東瀛發生的事件很快引起其餘倖存國度的注意,此界的華夏十分好奇這未知的勢力從何而來,同時也默默調遣士兵在海岸線附近警戒,至於米國則是直接派遣還能動的軍艦駛向東瀛。
“總指揮,我們已入侵這個世界的所有衛星,同時也掌控了所有擁核國家的核武電子開關,同時,我們發現米國的第三聯合艦隊已經駛向東瀛。”
夏利點點頭,東京附近的受詛之子已經全部接收完成,雖然有一些孩子不願意和之前搭檔的民警分離,但也順利將他們轉移至總部世界,其中一個名叫裡見蓮太郎的傢伙頗受一些受詛之子的喜愛,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孩子。
由於資料沒有那麼詳細,至少夏利感覺這傢伙還是比較善良,但也只拿得出手善良二字,畢竟在特勤隊鎮壓暴民的襲擊時,這傢伙也在附近,試圖用語言阻止爭鬥的發生。當時要不是看到他身後的受詛之子,這傢伙估計也會被一發航炮直接轟死。
“蓮太郎,這裡好好啊,居然有這麼美麗的草原哎。”,看著窗外的鮮花平原,藍原延珠十分開心的抱著天珠少女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