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躺椅留下的”,柳禾風也不想遮掩什麼,便直接說了。
她本以為把手帕放在東廂房,不會有人往她身上聯想。
但是顯然她還是想簡單了,整個知縣院就她一人住著,她也從來不繡手帕,突然出現一個手帕,眾人自然會想到是哪個丫頭送來的。
現在手帕被發現了,她更不能遮掩,妄圖把這件事給遮掩過去。
畢竟她的態度就代表了以後大家對花紅的態度,若是她不認了,大家便會知道花紅這算是被放棄了,自然也就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了。
畢竟一個妄圖攀附主子,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人,眾人必然會嫌棄不已。
那花紅以後在縣衙中,也就會不好過了。
柳禾風終究還是個心善的人,不管花紅這個姑娘存的是個什麼心思,終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想上來就喊打喊殺。
見柳禾風居然直接認下了這個手帕,柳荷香也是有些驚奇,忍不住斜眼看了一眼柳禾風。
畢竟就在前幾日,她還是拒絕了將崔棠調回了院子,而今日她居然就認下了花紅送她手帕。
想著這些,柳荷香也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正跪著的花紅。
這姑娘十五六歲,正是鮮活的年紀,面容也還算是清秀,只是跟崔棠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至於在下面跪著的花紅,聽見柳禾風應下了手帕,嘴角也是不自覺地揚起。
她眼中蓄起了眼淚,滿是委屈地看向了柳禾風,只是柳禾風正看向柳荷香,並未察覺到她的眼神。
這個媚眼,算是拋給了瞎子看。
在花紅做出這番姿態後,崔棠和花柳怒氣更甚,兩人看她的眼神更是含了刀子。
但是柳荷香並未去管這些丫頭們無聲地爭鬥,她只看著柳禾風,斟酌著開口問道:“我看花紅這個丫頭也還不錯,要不把她調去你的院子...”
她這話說得有些小心翼翼,還有一絲地期待。
畢竟,柳禾風可是她們柳家二房唯一的男丁,她一直都期待著柳禾風能夠將家族香火延續下去。
但是,柳禾風好像是對女人一直都不感興趣,現如今她好不容易收了手帕,柳荷香只有高興。
“不用了,我看花紅在廚房待著也挺好的”,不曾想柳禾風直接便開口拒絕了。
一時之間,正堂內眾人皆是滿眼錯愕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