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和柳家大房也是鬧了個沒臉,趁著眾人不注意,灰溜溜地走了。
插曲過去,族長拉起柳禾風的手重新談起了開祠祭祖的事情,他開口道:“禾風,關於開祠祭祖的事情,你怎麼看,知道你們今日便要走,此事不費什麼功夫。”
剛把柳家大房和柳老太太氣得半死的柳禾風此時滿面春風,欣然便接受了族長的提議,只問道:“既然是要開祠祭祖,是怎麼個章程,我且先了解一下。”
眼見柳禾風語氣已經緩和,族長也是殷切了以來,趕緊細細解釋起來:“開祠祭祖,禾風你作為祭拜的人你需要最後燒香即可,前頭我、柳大河還有柳長貴負責就好了。”
“柳大河”,本來只是聽著族長解釋的柳禾風立馬轉過頭,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這個祭祖還要柳大河出來,是嘛?”
突然話被柳禾風打斷,族長一下子也慌了神,竟有些慌亂地追問道:“禾風,是有柳大河的,族中不少事都是由他負責的,有什麼問題嘛?”
看著族長這好似毫不知情的樣子,柳禾風挑眉冷笑問道:“看來前幾年的那些事族長是一概不知啊,想不到這柳大河在村裡還是混得風生水起啊!”
被盯的有些內心發毛的族長,聽到柳禾風又提起了七年前的事情,狠狠嚥了一口口水,張了嘴解釋道:“禾風莫不是說的是租田的那件事,還是?”
“還以為族長貴人多忘事呢”,柳禾風歪頭戲虐地接著嘲諷道:“原來族長還是記得的啊,柳大河參加我就不去了!”
一聽柳禾風不去了,族裡這幾個人都是急了起來,紛紛想要上前勸說。
柳禾風皆是一句話堵回去:“今日祭祖,我和柳大河只能一個人能出現在祠堂。”
眾人眼見說服不了柳禾風,便都想著還是別讓柳大河出現了,便指了一個人去通知一下柳大河。
可能是自己也知道自己與柳禾風不對付,柳大河和他那個二流子兒子今日並沒有去族長家,倆人皆是在家待著,生怕惹禍上身。
原本這個二流子惡霸柳富貴還想著給柳禾風這個小子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就算他考中了秀才,拳頭還是沒有自己的硬。
生生還是被柳大河給攔下來,看著這一臉桀驁不馴的柳富貴,柳大河氣不打一處來,只破口大罵道:“畜生玩意,給老子安分點,剛剛看見了嘛,那柳家大房才溜回來的,你是想送上去讓他找我們茬呢!”
柳富貴還是不服氣,斜撇了一眼面目猙獰的柳大河,走回來椅子上坐下,翹起了個二郎腿,開口道:“不就是個秀才嘛,爹你這還是族裡的長老呢,我就不信他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柳富貴才一張嘴,柳大河直接就給氣笑了:“你以後少說兩句,你這一張嘴直接把人給笑死了,你再這麼口無遮攔,你爹我在村裡也就混不下去了。”
聽了柳大河這話,柳富貴並未接茬,只翻了個白眼,便不再言語。
就在倆人沉默的對峙時,族裡一人趕到了柳大河家。
才一進屋就握上了柳大河的手,欲言又止,看得一旁的柳富貴都急了,忍不住說道:“趕緊的,有話快說,別是柳家二房那小子讓你來的吧。”
要是放在平時,柳富貴這麼出言不遜,那人定是要說上兩句的,但是今日,看著柳大河,所有都嚥了下去,最後只來了一句:“今天開祠祭祖,大河你就先別去了。”
“什麼”,這一句別去了,直接就是砸懵了柳大河,他的聲音多了一絲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出來的顫抖,問道:“怎麼就不去了,往日哪次開祠祭祖不要我幫忙的,今天我不去,這忙得過來嘛。”
那人掙脫開來了柳大河緊緊鉗制著的胳膊,低頭嚥了一口,才又說道:“人夠了,大河,你今天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