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風移步治琴堂。
由於這次審理只是先預審一番,所以就先在治琴堂審訊。
等到犯人供出一些證詞和證據之後,再到正堂審一遍走流程。
到了治琴堂,柳禾風直接坐上座,下面兩旁分別坐了況川和鄭樺,至於何柏則是又坐了況川的右手邊。
人被壓了上來,況川首先起身給柳禾風介紹道:“大人,此人名為陳山,是荔縣縣城裡的人,前兩日便是他動手打的賣繡品的周宏玉。”
況川話音落下,柳禾風看向下面跪著的這個陳山,問道:“陳山,你為何要動手打周宏玉?”
陳山抬頭,臉上有些不服地說道:“他擺攤擋到我了,我一時生氣就動了手,再說了,咱們縣不是不讓擺攤嗎,我也想著順便給他一點教訓。”
“本官什麼時候說荔縣不讓擺攤的”,柳禾風沉著臉,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就算是不讓擺攤,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別人。”
柳禾風這話,讓陳山有些慌張,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大人,草民...草民不知道咱們縣可以擺攤了,草民就是看他擺攤有些擋路了,所以就不小心推搡了他一下,沒想到...”
“不小心推搡了一下”,柳禾風挑眉嘲諷道:“不小心推搡了一下能推搡得鼻青臉腫?”
此話一出,陳山也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他不時抬頭撇一眼柳禾風的臉色,又迅速低下頭。
不由陳山狡辯,況川直接拿出一份供詞,厲聲道:“陳山,這是你動手打人那日,旁人的供詞,都說親眼所見你動手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見密密麻麻的供詞上,籤的字畫的押,陳山剎那間臉色一白。
事情發展好像跟他想象的不一樣,他以為還是像以前那樣,糊弄著便過去了。
一時間,陳山的額頭直冒冷汗,他聲音多上了幾分畏懼:“草民只是一時衝動了,求大人開恩,草民當時是糊塗了!”
柳禾風扯起似笑非笑的嘴角,問道:“只是一時衝動嗎?沒有人在後面煽風點火嗎?”
這話讓陳山打了個冷顫,他猛地磕了幾個頭,沉聲說道:“就是草民自己一時衝動了,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沒別人。”
“哼”,柳禾風抬眸看向況川,冷聲問道:“根據大周律法,該如何處置?”
況川回答道:“大人,無故打人者,視傷情,杖二十,拘役一月起步。”
柳禾風點了點頭,說道:“好,待到正堂公審完,就按律處置吧。”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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