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將至,周婉棠悠悠轉醒,眼皮似是有千斤重,全身都是忽閃忽閃的疼痛,私處也是十分痛,貌似裡面還塞了一根暖玉。
周婉棠閉上眼睛輕輕感受了一下,果真是存在的,看來今天也不會很好過。
比起性奴,她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容器,承載著宋嶼澈惡劣的性慾和古怪的脾氣,而宋嶼澈是她實打實的金主,一個月十萬,是一個小鎮做題家出身的應屆畢業生怎麼奮鬥都達不到的起點。
敲門聲傳來,是另一個男聲,“周小姐,您用過午餐以後就可以去書房侍奉宋先生了。”
沉琪——宋嶼澈的心腹和助理。
她透過校招進宋氏的第二天,沉棋拿了另一份合同找到了她,月薪是之前的十幾倍,職位是宋先生的特助——特殊助理。
看著對面的人面色不變地說出自己老闆的特殊嗜好,周婉棠當真是佩服至極,這些人面上功夫修煉得果真爐火純青。
沉棋沒有想到的是她這麼快就會應下,沒有名校高材生的清高孤傲,再世俗不過的女子,而後又突然想到她患病去世的母親。
確實,對於一個普通人家來說,天災人禍面前沒有任何抵禦能力。
看著面容姣好,談吐大方的女生,沉棋更願意相信她是窮怕了。
但她有兩個條件,一保證她人身安全,二不違背公序良俗。
……
周婉棠吃過午餐之後敲了敲門得到應允之後直接進了宋嶼澈的書房。
她的金主,她的主人,最喜歡的做事的事情就是折騰她。
剛剛跟著宋嶼澈的那段時間,她被要求每天早上七點鐘準時起床用嘴喚醒,解決他的晨間慾望,起不來的話,他便會用獨特的方式讓她徹夜保持清醒,比如被按摩棒震動一夜,後來宋嶼澈常常不在公寓,這個規矩就漸漸淡化了,除非他常住。
沉棋進門送檔案的時候無意中看到跪地高舉茶盞的周婉棠迅速別過眼神,送下檔案而迅速離開,全程面不改色,既不會流露出驚奇,又不會彰顯鄙夷。
宋嶼澈很喜歡物化周婉棠,但周婉棠不喜歡,她既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又要忍受著心靈上的煎熬。
譬如此刻,她的胳膊一直在顫抖,茶盞裡的水不時灑出來一些,茶蓋觸碰茶杯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旁邊坐著處理公務的人便會忙裡偷閒地拿起手邊的戒尺,對準她的後背毫不留情地來上一下。
“啪”
周婉棠被打到淚眼汪汪,手上沒端住,直接把茶杯打了,宋嶼澈睨她一眼交待阿姨收拾乾淨,阿姨走的時候,他淡淡開口,“張姨,再端一杯溫茶過來,倒滿就好。”
幾分鐘之後,周婉棠便又舉上了茶,還是時不時地被戒尺教訓。
“主人,小狗堅持不住了。”
柔柔弱弱的聲音透露出幾分可憐兮兮,宋嶼澈淡淡地嗯了一聲,“繼續。”
周婉棠只好用幻想來疏解當下的痛苦,她的銀行卡里已經有將近兩百萬的存款了,宋嶼澈雖然性事上錙銖必較,但在金錢上向來大方。
她辛辛苦苦“打工”一年多得到了一筆很可觀的收入,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等以後她可以找一個南方的二三線城市,開一家貓咖,沒有任何錢財之憂地度過今後的時光。
沉棋當初說過,宋氏會一直給她繳納五險一金直到她退休的年齡,應該也算很美好了。
胳膊真的好酸,好痛,周婉棠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她的店裡會有長毛橘貓,會有布偶,會有奶牛貓,會有美短,會有三花。
“啪嗒”一聲,又碎了一個茶杯。
周婉棠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苦笑小心翼翼地看向宋嶼澈,對方也正盯著自己,臉上很明顯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