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澈先醒來,看著懷裡睡意正酣的周婉棠,腦子裡開始浮現昨天晚上的畫面。
他藉口玩遊戲又狠狠調教了她一頓,最後她帶著滿身的叮叮噹噹被推倒。
有些答案她選擇去問沉棋,而不是去問他。
周婉棠對宋嶼澈的愛多一點,還是恐懼多一點,宋嶼澈毫不猶豫地會選擇後者。
儘管她很累,身上捱打的地方也作疼,但他仍惡意地磨著她,遲遲不肯讓她釋放,在她耳邊用毒蛇一般的語言引導她求自己。
求自己動作重一點,求自己速度快一點,求自己送她上雲端。
床上的小兒極盡懇求,又嬌又魅,可憐兮兮的,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
可是仍然打不動她的上位者。
宋嶼澈一邊漫不經心地抽插著,一邊丟擲自己的問題,有些執拗地想要得到她的肯定答案。
“一直跟著我好不好?”
內容像毒液一般可以致命,但語氣卻一改之前的冷漠。
周婉棠很少見識到這樣的宋嶼澈,因為他要維護自己主人的形象。
他真的找不到這樣的一個小人了,有點脾氣,但又很聽話,既能夠依賴他,又能夠精神獨立,偏偏又美得不可方物。
她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用胳膊撐在自己正上方的主人。
“嗯……好呢——好想要唔唔抱抱主人……想要……”
一根催情蠟燭便讓她神智盡失,只知性慾,宋嶼澈覺得這將近兩年的調教還是成果斐然的。
只是她真的願意嗎?
這不是她,她應該是沒聽懂的。
斷章取義是不是也是可以的?強行把她留在身邊,然後等有朝一日她鬧了,就拿她今天的話來堵她。
“我結婚之後也跟在我身邊好不好?”
循循善誘的語氣引著她做下肯定回答,可是她一邊嬌滴滴地懇求他狠狠插進來讓她釋放,一邊堅決地搖搖頭說自己不做小叄。
宋嶼澈難得怔愣,也不知道她是清醒的,還是迷離的,亦或是叄觀正到什麼東西都無法動搖她。
也是,這才是他的棠棠。
正而不正。
不破壞別人的家庭,但卻願意出賣肉體來獲取金錢。
有一瞬,宋嶼澈突然理解了愛美人不愛江山的那類人。
他也很想拋下一切,視金錢名利為浮雲,就這樣和他的棠棠這般度過餘生。
想,但卻不能。
她需要用金錢來找回自己對生命的熱愛,而他也需要用金錢護她一輩子。
宋嶼澈看著她翻了下身子,睜開迷離的雙眼,他咬上她的耳垂,熱氣打進耳道里,熱熱的,癢癢的。
一絲不掛的軀體又開始氾濫,蜜液緩緩流淌出來。
“繼續去讀書吧?”
“好,主人。”
剛剛醒來,她的聲音還是糯糯的,宋嶼澈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又補充道。
“明年入學能趕得及就明年,趕不及就後年。”
“好的,主人。”
乖乖的一個小人兒,說什麼都行,真的好聽話。
那晚之後,周婉棠便明白他們主奴關係進入了倒計時。
她清清楚楚地記得那晚宋嶼澈說的所有話,他也在糾結,猶豫是否要採取一些強制性的手段把她留在身邊。
冥冥之中就有那麼一種直覺——他不會。
說不出來為什麼,但就是這麼覺得。
教授開始給她佈置一些任務,周婉棠將自己的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到了閱讀文獻和撰寫論文當中。
於是乎,書房內的場景常常都是,宋嶼澈在書桌上處理自己的公務,周婉棠坐在旁邊看自己的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