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涵腳步沉重,馱著謝清寧,拐了一個廊道後才看見與平遠王約好的地方。
此處幽靜,馬場上的鳴鼓聲都傳不過來,又是皇族才能來的東苑,更不會有閒雜人等。
叩,叩叩,叩。
敲完門後,王若涵站在房外靜候。
等了良久,王若涵正納悶沒人來應,忽然後頸一痛,似是被人擊暈。
王若涵身形不穩,重重倒在地上就瞧見一雙彎成月牙的眼眸正俯視著她,接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淡粉長裙輕掃在王若涵的眼睫上,謝清寧附耳在門上,確認裡面沒人,立刻將王若涵拉了起來,推門入內。
朱承允還在馬場上賽球,這王若涵究竟是跟誰串通好對她下春藥?
而她確實中了春藥。
但謝濯前兩日從王桓身上搜出春藥,她精通藥理,昨日將解藥調配出來,以防所謂的情色之災。
王若涵方才將參了春藥的茶水遞給她喝時,因藥粉無色無味,謝清寧不疑有它喝了進去,藥力兇猛,她身體一熱,立刻察覺異樣。
她四肢綿軟,乳尖每與肚兜摩擦,她就渾身燥熱,飢渴難捱,意識逐漸不清。
趁著王若涵沒注意,立刻摸出解藥,吞進入腹。
但只花了一日做的解藥卻只是半成品,只解了四肢無力和意識渙散,卻沒解燥熱跟慾火。
一入內,謝清寧傻在原地。
炕上的軟榻褥子被拉到地上放平,軟枕邊上有幾捆麻繩、皮鞭、酒瓶等,還有一根凋成男性陽具的木棒子。
謝清寧渾身一冷。
她立刻用麻繩把王若涵雙手負在背後,往地上的床鋪一扔,躲進屏風後面,悄悄窺視。
王若涵不省人事躺在榻上,果然沒半刻鐘,腳步聲從外邊傳了進來。
來人匆匆。
咿呀一聲,門迅速被開啟後又關了起來。
"老子上茅廁回來,小美人就送來啦?"一個沙啞粗曠的聲音傳了進來,"咦?謝清寧是長這樣嗎?王家丫頭沒搞錯吧?"
謝清寧覺得聲音十分孰悉,在屏風上戳了一個小洞,抬眼望去後,竟然看見了熟人。
來人滿臉鬍渣,身型魁梧,長年在外奔波,面板曬得黝黑粗糙。
是平遠王朱元聰。
謝清寧心裡頓時打起惡寒。
朱元聰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從前西北平亂,謝濯幫了不少忙,兩人算是有點交情,謝清寧小時候還見過他,讓他抱過。
沒想到,他如今為了權力,竟與王若涵聯手對她作惡......
朱元聰正納悶,遲遲沒下手,打著暗號的叩門聲又敲了響。
朱元聰隨侍開門探頭進來,看了眼榻上的人,道:"王爺,方才您去方便時,王姑娘說人已帶到。"
"好,我收到了,你下去吧。"朱元聰頓時一喜,差人離開後,眼裡充斥淫慾,黏膩的盯緊躺在地上的人。
"怎麼昏倒了?不是說好下藥嗎?"他倒出兩顆春藥,用力掐著王若涵的臉蛋,強行塞藥進嘴裡,接著含著一口酒水,俯身覆上她的雙唇,藥酒入腹,王若涵立刻被咳醒。
"你醒啦?"朱元聰的手沒放過她的臉,強行勾出王若涵的舌頭,狠狠吸住。
王若涵剛醒就被沒見過的人強吻,她驚恐萬分,雙腿亂踢,襦裙滑到肚子上,光滑大腿乍現,朱元聰的手順勢滑了上去,將褻褲一把扯下。
"等不及了嗎?這麼騷!"朱元聰笑得張狂,唇舌離開後,用力撕開王若涵的衣襟,繡著雲紋花案的鮮紅肚兜迎入眼簾。
"啊!大膽!你她媽知不知道我是誰!"王若涵掙開唇舌,怒斥道。
朱元聰大手覆上,搓揉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