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深鎖。
佈滿厚繭的手掌輕柔覆在少女的臉上,她肌膚敏感,只輕觸一下,便仰頭悶哼,便整個人軟倒在他懷裡。
他緊了緊唇角,心疼地撥開少女髮絲,輕聲道:"能聽我說話嗎?"
謝清寧沉吟微久,咬著牙點了點頭。
經方才那一哭,她的神智時清時醉,像嗑了精神暫時歡愉的慢性毒藥。
此刻強撐抵抗,只能說多虧自己制的半吊子解藥。
"那好,我便說了。"沉千舟略清喉嚨,"我想取得謝侯在朝中軍營的勢力。"
"......"
沉千舟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早晚有一天,我會推翻南晉政權,用漠北皇帝的身分統一南晉。"
少女聞聲,失去光彩的眸子一瞬間被窗外的天光照亮了起來。
她的星眸燦爛,炯炯有力。
沉千舟語氣誠懇,握著她的雙手,"可我卻不想你被攪進這風雲裡。"
謝清寧冷笑。
這沉千舟戲演得還真足,話已至此,若她不願,他又怎麼能讓她好過?
只是謝清寧不知道,倘若她不願,沉千舟便會放棄此路,另謀他法。
絕對拚盡餘生護她一世周全,給她海宴河清。
可這卻也是沉千舟在開口前就算好的。
——她不會拒絕的。
謝清寧原想說點什麼,卻早已動作,將沉千舟撲在床上,繼續糾纏索吻。
積累了二十多年的愛意一下子從沉千舟腦海猛然炸開,他將謝清寧衣襟拉開,反壓在下。
覆在軟綿上面的手搓圓輕揉,便移到腰帶處直直拉了開來。
沉千舟意亂情迷,嘀咕道:"你知道這一日我等多久了嗎?"
謝清寧沒吭聲。
月白色肚兜映入眼簾,躺在床上的謝清寧媚態橫生,只要沉千舟唇舌遊過之處,都會引起她不住顫抖。
沉千舟動作溫柔得她鼻子紅紅。
大手探進肚兜內裡,輕輕覆在軟綿上搓揉打圓,少女極力隱忍,低吟嬌喘,帷幔間瀰漫情慾流動,曼延展開。
撥開少女肚兜,勝雪的肌膚和雙峰映入眼簾。
他俯身吸吮粉嫩,在點上來回勾纏,少女扭腰迎合,甚至輕啃手背,叫得銷魂力竭。
沉千舟一愣。
雖東苑站衛被林玉驅散,且房間隱蔽,但他還是怕謝清寧等一會兒不受控太大聲,引來別人釀成大禍。
他挺腰起身,將被褥撕成一片片布條,搓揉後輕輕掐住少女下巴,把布團往她嘴裡塞進去。
少女也沒反抗,肌膚還燙得嚇人,烏髮披散在床,扭腰呻吟,在沉淪間完全臣服於他。
他突然理解為何南晉敗類愛用春藥這玩意了。
沉千舟不由得滾了滾喉結,一股隱在幽暗內心,連自己都不願面對的綺念,各式變態花招,悄悄的爬上了心頭。
他隨即撩開少女的輕羅紗裙,啃吻謝清寧白嫩大腿,雙手扣住白嫩的腿根處。
花心前,沉千舟露出虎牙,舌尖輕輕在花心纏繞打圓,淫水漫開,充斥了少女獨有的清茶體香。
他伸頭埋入,嘴下時輕時重。
"啊......啊......好舒服......我不行了......"謝清寧用力咬著綿布,不停喘息。
"這樣就不行了,那我們成婚後該怎麼辦?"沉千舟笑道。
沉千舟倏然想起自己剛才的醋缸行徑。
居然以為謝清寧愛朱承允?這兩世纏綿,八成是朱承允用藥物強迫來的。
思及此處,內心又沉痛一瞬。
他求娶於她,意圖拉攏謝濯讓她未來要置身在血雨腥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