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宅的一樓還能聽見孟念澄在嗦面,電視機播放的深夜劇場,宋姨收拾碗筷,所有聲音都在這樣的情況下變得異常清晰。
他們上了二樓。
門被孟念慈用鞋跟從內部抵上,清脆的碰門聲音一時間蓋過一切,她濡溼的唇被談序低頭吮含,勾纏著她柔軟的舌尖,溼熱的內壁,黏軟到難捨難分。
她的上衣也在這個急促的擁吻中被向上提住褪去,光潔白膩的肌膚展露,瘦到清晰的鎖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喘息聲越來越大。
壓抑的呼吸,剋制的動作,在毛衣磨蹭下靜電的柔軟髮絲,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下,一切細微的動作都會被多倍數放大,情慾橫生,瀰漫。
她的腰太細太窄,沒有一絲贅肉,握在手中瘦得令人難言,談序斂眸,在她情動喘息的瞬間啞聲說:“該長些肉了。”
“……在德國連肉都吃不上,更別提長肉。”
“不一樣。”
談序的吻逐漸向下,下巴抵著她的鎖骨,輕含吮她脖頸連線著下頜的那塊皮肉,溼熱包裹著面板,刺痛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舒愉輕哼一聲,艱難問:“怎麼不一樣?”
“這裡有我。”
至少,他不會給她餓肚子的機會。
孟念慈的胸罩樣式都是極其精緻的蕾絲乳罩,模樣精巧,重工設計,光是白蕾絲邊的裁墜就能看得出是好東西——是某個品牌方送的高價樣貨。
瘦如勁竹的修長手指環繞至她的身後,探進腰窩之上的金屬扒扣,靈活撥開,啪嗒一聲,緊束著雙乳的束縛彈開,胸前的兩團也輕微顫動,緊貼著談序的身子。
軟到有些不像話了。
他俯首,吃下,將乳前奶頭吞進舌腔,極有技巧的挑動,吃咬,又將大半個圓乳吞含著,如此色情的動作,偏被他做的清冷十足,認真的像是在做一件什麼嚴肅的事。
孟念慈喘的更加急促,不由夾緊雙腿,以慰空虛。
“談序……”
“嗯。”
“……叫我的名字。”
“孟念慈。”他聲音很低,卻很清晰。
從重逢之後,他們的稱呼已經從慈慈哥哥變成了孟念慈談序,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生疏了,卻又帶著些更加忌諱的隱秘,有時越直諱反而缺少了刺激。
這樣直呼姓名,卻更讓此刻的孟念慈有快感。
他們許久未見,在每一次近距離接觸之中,孟念慈總能夠更多瞭解他一些,譬如他的吻技還是和從前一樣,吻她的時候喜歡抵著她的舌尖含吮她的口液。
偶爾的細節,總能清晰瞭解到一個人。
她失神放空的時間,雙乳已經被含到溼暈,談序的唇一離開,冰涼的空氣直擊乳頭,瞬間被刺激的更挺立兩分。下一秒,整個人被撈起。
腿夾在他腰上,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已經被潮溼的水液打溼,在難耐中止不住輕蹭著他西裝褲鼓起的位置,硬,脹,能夠灼燒人的溫度,卻也能使人降溫。
這是孟念慈的房間。
她從小住到大的房間。
也是她曾經和談序第一次偷情的房間。
依稀記得那一次她是第一次喝多,纏著談序說了很多話,甚至還叫了別人的名字,談序做的很兇,兇到即使孟念慈是第一次,還是被他頂到第二天沒能下得了床,躺在床上被談序伺候了一週才捨得原諒他。
說是伺候,用手用嘴,用什麼都伺候過了。
床板都被他們做的吱吱作響,孟念慈忍不住叫出聲,被談序抬手覆嘴,捂住她的聲音,用力挺動。
他低聲誇她乖,說她好香。
孟念慈爽到淚流滿面,最後洩在了這張床上。
迴歸現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