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孟念慈就知道,談序在床事上向來是對她遷就的,但絕對不是溫和的。
就是這樣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曾經會在床上對她遍遍無休止的索取,大力懟撞著她的穴道,匝弄她身體裡最柔軟敏感的器官,語氣卻是那樣溫情,叫著她的小名,要她再吃緊些。
掀開內褲,手從一側伸進。
乾燥的手指在粘膩的穴縫中反覆滑蹭,剮蹭她最過敏感的陰唇,喘息聲逐漸加重,傲然挺立的胸乳在黑夜中如同剪影起起伏伏,她抓緊身下罩單,腿被對方掰得更敞。
眼前一片漆黑,那根手指沒有任何防備的探進潮溼甬道,掀開唇肉,往裡更深處擠弄,生澀和酸脹並行,無助的茫然翻湧至心頭,孟念慈叫他,“哥哥……”
他沒回應,卻突然用力向裡懟進,手指插到最深處,卡在最後一個關節的戒指抵在穴口,冰涼的觸感如刺骨冰塊,令孟念慈下穴止不住痙攣,要往後退。
“嗯……”
談序單手摁在她的小腹之上,阻止她離開的動作。動作不算溫柔,修長手指在穴道中攪弄翻轉,剮蹭她柔軟肥碩的敏感內壁,手指背面的指橫紋褶次次剮蹭帶水的飽脹陰蒂,帶出陣陣溼滑的水液。
正要拍他的手要他進來,她卻突然反應過來,他始終不進入的願意恐怕是因為沒有避孕套。
談序,從不會允許他們在無套下進行更過激的行為。
無論做過多少次,他都能夠清醒到極致,絕對不做一絲一毫危險並且傷害她身體的事。
修長手指捅弄著她敏感的穴眼,整個手掌貼在她已經被流水打溼的臀縫之中,潮溼粘膩的貼住又退離,大力碰撞,臀部被拍出晃動的波浪,孟念慈忍不住呻吟,一聲比一聲顫。
整個沙發都是她的水兒了。
她的臉上的淚因舒愉流著,身下的水兒也在流。
柔軟的豆珠被男人含進口中,談序沉下眼皮,冷清的模樣在此刻更顯突兀,手抵著她的穴用力抽動,攪著,插著,揉捻她最敏感也最易刺激到的陰蒂。
沒有再給她多餘思考的時間,下身的抽搐和痙攣鋪天蓋地襲來,孟念慈毫無招架之力可言,死死抓緊罩單,感受著下身滅頂的快感,她這些年的多少次自我愛撫都沒有談序這次手來得更能讓她高潮。
久別重逢,三年後的第一次,是她洩在他身上。
無褶皺的西裝褲腿被晶亮的淫水打溼,談序這樣的潔癖卻好像沒察覺到似的,將孟念慈摟在懷中,撫慰她剛高潮過後的敏感。
“還要麼?”
“不要了……”她有氣無力。
“嗯。”
簡短的對話。
躺了好一會兒,孟念慈仍渾身癱軟,也不知是被那幾杯酒搞醉了,還是被他的手搞軟了,總之最後是被談序抱去浴室收拾的。
他動作溫柔,替她清理好身上後,又替她將頭髮洗好吹乾,梳理著打結的地方。
談序永遠都是這樣,很周到,又很溫柔。
小時候孟母還曾打趣過,如果以後誰要是嫁給了談序可真是享福了,天天躺在家裡什麼都不用幹,結果沒想到最後卻讓她女兒佔了這個便宜。
不知該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是說兔子吃了窩邊草。
被他抱著洗澡的時候,談序不小心用指腹蹭到她被咬到紅腫的乳頭,孟念慈皺眉痛嘶一聲,談序目光微微落在那處停頓,眉頭皺得更深。
他的手輕輕覆在上面,彷彿這樣就能代替她承受痛苦。
孟念慈見不得他這幅裝出來的深情樣子,“你把我弄傷的,我還沒喊痛,你倒是替我疼上了。”
談序無視她的嘲諷,起身去給她拿了藥膏。
上好藥後,孟念慈被他抱回了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