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以後還負責取樣的工作,不過,這件事不能讓徐老師知道。”
姜早笑著應了聲。
她剛剛過來時只看徐正講話,就知道他跟陳思帆是一丘之貉。
不管他的話多麼冠冕堂皇,為人看起來多麼正派慈祥,但只看他對陳思帆的態度,就知道徐正對這個實驗室發生的一切,都是瞭若指掌的。
說不定,根本就是他授意的。
現在看陳思帆對徐正的態度,姜早更加確定她的推斷。
這個實驗室,從上到下,簡直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