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權利,現在他們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
姜早喝完了牛奶,躺在病床上,這時有人拿了注射劑過來,開始往她手臂裡推藥。
“這是什麼?”她忍不住問。
那人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藥劑注射之後沒多久,姜早發覺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恍惚,頭頂的燈光在逐漸渙散。
她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推出了實驗室,病床在長長的走廊上緩慢滑行,有燈光從頭頂一盞一盞滑過,最後是進了電梯,便停住了。
姜早分辨不清,電梯究竟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
時間似乎被拉得無限長,長到沒有盡頭。
她整個人也像是遁入某種混沌中,感官都呆頓了。
似乎過了很久,她被一種熟悉的香味喚醒,身體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不受控制的從床上爬起來。
姜早尋著香味往前走,身體變得燥熱不堪,小腹裡的暖熱,開始變得燒灼起來。
這感覺,好熟悉
好像什麼時候她也曾有過這個感覺。
好熱,好饞,好餓
直到貼到一個溫涼的身體上,她控制不住緊緊抱住他,舌頭難耐的在那片奇異的香味上開始遊蕩。
好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