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以鼻環男為首的一群堡壘青年便被帶入了新聖門,試劑院所在的懸空臺。
按照灰袍門徒的指令,他們被要求脫去身上所有衣物,然後依次進行了入廁,沐浴,注射活性蛋白等一系列試藥前的流程。
做完這一切後,他們才又在灰袍門徒的帶領下,一個個赤身裸體地前往真正試藥的地方。
一些害羞的女孩本想索要衣物,結果卻被告知試藥過程必須全身赤裸,無奈只能作罷。
既然來到了門閥,一切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前行過程中男人們談論著彼此的身體,不忘嬉笑打鬧,女人們則大多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面紅耳赤地小心前行。
夜色下,只見一排白花花的肉體依次走向那試劑院角落深處的一間巨大鐵房子。
遠遠看過去像極了一群正被送入屠宰房,等待挨宰的白皮豬。
隨著厚重的房間鐵閘緩緩開啟,堡壘青年們魚貫進入,只見四周牆壁,包括地面都是由精鋼打造,此外內部空空如也,別無其他裝飾。
領頭的鼻環男本想轉頭詢問那些帶他們來此的灰袍門徒,結果卻發現身後空蕩蕩的。
那些傢伙竟然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鐵房子,就連入口處的大鐵門也在眾人不曾注意下,悄無聲息地關了起來。
六十多名赤身裸體,茫然四顧的年輕男女就這麼站在燈火通明的金屬大廳中,有種說不清的詭異的氛圍。
堡壘青年們紛紛看向領頭的鼻環男,詢問這是在做什麼?
但很可惜,後者此刻也是一臉懵。
一時間,議論聲四起。
“這裡感覺像一個大鐵箱子,怎麼連個窗戶都沒有。”
“不是說找我們來試藥嗎?怎麼新聖門的人一個都沒有?”
“對啊,不會是耍人的吧。”
“那不管,我可不會白跑一趟。說好了一百萬,可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的。”
“是啊,是啊。”
“咦?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怪味?好像是從地板下傳來的。”
“我也聞到了。”
“感覺好像是血腥味。”
“你們別說了,怪嚇人的。”
“可是這裡一滴血也沒有啊。”
一些人開始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嗅起來。然而腳下那打磨光滑的金屬地板一塵不染,什麼也沒有。
就在這時,大門正對的牆壁忽然升起一道隱形鐵門。
接著一位身穿暗綠色長袍,頭髮花白的鷹鉤鼻老頭緩緩走出。
啪噠,啪噠,鞋底踩在金屬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
堡壘青年們立刻閉上了嘴巴。
只見走出的老頭身穿青色寬鬆長袍,披頭散髮,整個人氣場陰森且強大,彷彿一頭吃人的夜梟。
此人正是試劑院裡人人畏懼的三星門使,綽號惡鷹的史厄。
身為七階超能者,老頭只是微微釋放了一些氣息,面前那些超體者立刻承受不住,跪倒一片。
更無人敢稍有不敬。
“嗯,這次試藥的人整體素質還不錯。”
過了半晌,史厄略帶沙啞的聲音才響起。他自言自語說著,眼神在赤裸男女們身上掃過。
鼻環男嚥了嚥唾沫,鼓起勇氣抬頭道:“這……這位大人,我們都是來門徒院裡試驗新藥的,請問是在這裡試嗎?”
“是。”
“那大人,請問是試什麼藥啊?”鼻環男環視著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間,忍不住繼續問道。
“不是試什麼藥,而是你們就是藥。”史厄的聲音透著森然,居高臨下。
“我……我們是藥?什麼意思啊?”鼻環男此刻已經隱隱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