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世子殿下如此無恥之言,都是紛紛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但是徐鳳年絲毫不在意,安之若素,好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不得不讓你佩服徐鳳年的臉皮之厚,足以堪比城牆了。
就連被徐鳳年此生吃得死死的姜泥也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覺得手中的那枚祈願錢異常燙手,嘴角掛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許宗甲看著小泥人的表現,心中一動,想起了一事,姜泥乃是西楚遺孤,江南道當年就屬於西楚,而日後姜泥更是在曹長卿的扶持之下,復國成了西楚女帝,這不就是最佳的人選嗎。
許宗甲嘴角露出了一絲從容,身形降落,來到了李淳罡和姜泥的身邊,伸手一招,氣運福田也緊跟著降落。
徐鳳年見此,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得此氣運,腳步輕移幾步,依然湊到了跟前,好奇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這塊氣運福田,這氣運福田隨時近在眼前,卻是虛無之物,並無實體,所以徐鳳年的手指戳了一個寂寞,這讓徐鳳年更感興趣,默運周天,手指上附著上了真氣,再次戳向了不過幾尺大小的五彩福田,再次落空。
徐鳳年有些撓頭,好似不甘心,再次動用手段,劍意在指尖纏繞,再次向著五彩福田刺去。
許宗甲本來還對徐鳳年的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見徐鳳年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手段,最後更是連劍意都用上了,不由一把將五彩的氣運福田抓在了手中,手掌明明沒有福田面積大,但是福田卻被牢牢抓在了許宗甲的掌心之中。
徐鳳年仔細看了一眼許宗甲的手掌,並無大小變化,在將目光投向掌心的氣運福田,卻依然覺得足有桌面大小,這種感官的扭曲讓徐鳳年不由悶哼一聲,心神有種眩暈嘔吐之感,不敢再看,連忙將視線移開,這才有所緩解。
徐鳳年等到恢復後,這才一臉倒黴相的胡咧咧道。
“真他孃的邪門!”
一旁的李淳罡卻好似終於得到了嘲諷徐鳳年的機會,嘿嘿一笑,嘲諷著徐鳳年。
“你小子不識貨,枉你熟讀佛門經書,居然連須彌藏芥子,芥子納須彌的神通都不瞭解,也是白讀了那麼多的經書!”
徐鳳年恍然大悟,他往日讀佛經之時,也曾經讀到過這種神通,也不過以為是無稽之談,糊弄世人所胡謅亂造的,沒想到今日居然得見,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徐鳳年瞪大了眼睛,雖然已經知曉許宗甲即身成佛,乃是不世出的真佛,但是依然沒有想到許宗甲居然可以將神話中的手段現於塵世,連忙感嘆道。
“真是開了眼了,技術活,絕對的技術活,該,額!”
徐鳳年過於震驚,一時忘乎所以,想要掏出袖中的銀票打賞許宗甲。
許宗甲一道冷光瞥去,徐鳳年頓時僵在了原地,掏銀子的手也停了下來,將最後的一個“賞”字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不該在說出口。
許宗甲這才轉頭看向了徐鳳年,略帶責備的斥道。
“你小子是膽子肥了,覺得自己修成了大金剛之境,所以無所畏懼了是吧?”
徐鳳年略帶幾分尷尬,將手在袖中拿出,連連擺動,解釋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被的手段驚到了,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許宗甲也不計較徐鳳年的得意忘形,而是殷切的提醒道。
“我也不是怪你,只是你小子實在是太過冒失了!”
谷搏
徐鳳年一愣,有些不解,好奇問道。
“這話從何說起?”
許宗甲攤開手掌,五彩的氣運福田再次飄出,浮現在了半空之中。許宗甲看了一眼,勸道。
“你日後遇到了自己不瞭解的手段一定不要魯莽,不然怕是要惹下大禍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