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釋空散人等四個老道始終堅持先處理鬼胎母體,玄真道人便表示,那就由他和他師弟去處理雅安鬼王,釋空散人等四人處理鬼胎母體,兩件事同時進行。
對此,釋空散人等四人糾結一番還是答應下來。
畢竟再爭論下去,怕是也無法改變玄真道人和玄兵道人的想法。
其實這樣也沒什麼,最多就是無法親眼見證雅安鬼王被剷除,他們四人心裡的魔障不能在短時間內消除。
但換種思路,萬一玄真和玄兵的道行不敵雅安鬼王,那他們四個就躲過了一場生死大劫,所以他們的選擇絕對不算虧。
再者說,只要雅安鬼王被剷除,他們想要打破心底的魔障還不是遲早的事,無非就是多修個三五年罷了,三五年不行就六七年,六七年不行就……
唉~
仔細想想,有魔障就有魔障吧,到了他們這個年紀,道行想再進一步實在太難,為什麼非要消除魔障?
“玄真道友,玄兵道友,那剷除雅安鬼王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我等會盡快處理鬼胎母體以及她腹中的鬼胎。”釋空散人道。
“玄真道友,雅安鬼王在雅安卉苑,就是漢城市北區的雅安別墅區,需要我們安排人給你們帶路嗎?”
“李亞鵬?小李?”清風道人揮手叫來了特勤小隊的小隊長,說道:“你帶兩特勤隊員,去協助玄真玄兵兩位前輩,去給他們帶帶路吧。”
“是,清風前輩!”
李亞鵬叫來兩個特勤人員,一起跟著玄真道人和玄兵道人,來到特勤九處漢城市分部的大樓下面。
在這裡,五個人上了一輛黑色SUV,由李亞鵬來開車。
前往漢城市北區的路上。
玄真道人和玄兵道人坐在車後座,兩人面色淡然老神自在,似乎並不在乎先前釋空散人等四個老道的膽怯與畏縮。
不在乎是不在乎,但要說沒有一點想法,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玄真道人望著車窗外後退的街景,幽幽嘆道:“想不到世俗的道門弟子,竟怯懦到這等程度。”
“其實也不怪他們,那雅安惡鬼的詛咒確實恐怖。”玄兵道人說道。
“就算再恐怖,這不是還有我們倆在。”玄真道人頓了頓,繼續道:“再者說,就算是最壞的結果,我們倆也沒辦法驅除那種詛咒,這不是還有師父他老人家在,中了詛咒後得隔幾天才殞命,完全有時間趕回到師父他老人家身邊。”
“話是這樣說,但我觀那四位道友的反應,他們心裡怕是已然有了魔障,會膽怯也正常。”
玄真道人沉默了幾秒,也沒再提釋空散人等四人,嘆息道:“陰暗邪炁不知從何而來,陰間發生異變,陽間鬼怪層出不窮,也不知道這對我們這種修道之人而言,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玄兵道人遲疑道:“我覺得這應該算是好事,靈氣幾乎乾涸之際,又多出一種炁,雖然這種炁陰暗而又邪惡,但也許是我們的另一條出路也說不定。”
“另一條出路?師父他老人家都不敢輕易嘗試的事情,又怎能算是出路?”玄真道人搖頭道:“而且你可別忘了,咱們修行是為了揚正道,心中浩氣長存,又怎能走邪魔宵小之路。”
玄兵道人道:“師兄,大道三千,道法自然,既然這種陰暗邪炁出現,未嘗不能為我等所用。”
“你覺得師父他老人家能成功?”玄真道人問。
“難,想要將陰暗邪炁修煉轉換成靈氣,這無異於將陰氣化為陽氣。”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說陰暗邪炁未嘗不能為我等所用?”玄真道人又問。
玄兵道人沉默著,沒有開口,但玄真道人卻是知道了他的想法。
“師弟,莫要為了那虛無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