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五分鐘就處理好臉上的傷口,再貼創可貼時,劉豔麗的指尖不可避免的觸碰到陶勤的肌膚,他竟瑟縮了一下。
“我是碰到你的傷口了嗎”劉豔麗以為碰到他的傷口,趕忙詢問。
“沒”陶勤的臉微微有些泛紅,雙手搓著褲腿,整個人有些侷促不安。
劉豔麗轉身去收拾操作檯的器具,不經意的開口。
“你家孩子挺大了吧”
“嗯,二十五了”
“啊,那結婚了吧”
“嗯,結婚了”離過婚也算結過婚吧。
“挺好的,當年你一聲不吭的就辭職,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這麼一想都有二十五年沒見了,還真是有緣分”
“呵呵,是啊”陶勤乾笑兩聲,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題,付錢要離開。
“你回去之後傷口不要碰水,最近也要忌辛辣,三天後過來拆線”
“好”陶勤囫圇說了一聲,逃似的離開。
出了診所的他竟覺得無處可去,不想回到烏煙瘴氣的家,父母早已過世,一時間竟找不到休息的地方。
最終在一個衚衕裡找到一間比較簡陋的小旅館,歇歇腳,休息到十點多時接到電話轟炸,索性將手機關機,翻身繼續睡。
聽到關機提示音時,李鳳想把手機摔碎,可是想想價格之後就歇了心思。
尤家答應事成之後又一筆不小的牽線費,這些錢她準備打點一下,讓兒子早點出來。
想到這,也不管一地的狼藉,進臥室休息。
陶勤在旅館睡的異常安穩,沒有叫罵,只有他自己。
在睡夢中的他夢到,他沒有喝酒誤事和李鳳結婚,按部就班的工作,遇到劉豔麗,兩人經過相處,結婚,生子,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直到早上被尿憋醒,陶勤幡然醒悟,這只是夢,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清醒之後,避開受傷的地方洗臉,到櫃檯退房後就離開了旅館。
去到工作的地方,工友看見他一臉的繃帶,連忙詢問,為了面子就只能說是摔倒了,反正有繃帶和創可貼,又看不出來。
工友慰問兩句就離開了,陶勤也開始了一天無聊且繁重的工作。
李鳳大清早就起來打扮,一切準備就緒後就來到尤家。
陶桃在早上九點多被陶媽媽叫醒的,他的同事過來商討一下病人的病歷,順便帶一些東西回醫院的。
二人剛進臥室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誰啊”陶媽媽一臉懵的走到門口問了一嘴。
“嫂子,是我”
“李鳳,她來幹什麼”
來者是客,沒有把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揣著疑惑,開了房門。
一開門就看到花枝招展的李鳳,後面還站著三個陌生人。
“這幾位是”
李鳳一下就把陶媽媽擠開,像個女主人招呼著三人進屋。
尤克和尤餘的手上各拎著營養品,標著大牌一看就是假的,放在陶母的手裡就打量著進屋。
四人坐在沙發上,尤家人沒有說話,李鳳指揮陶母倒水。
多年的教養讓陶母沒有張口罵,指著桌上的水壺。
“就在你們跟前,自己倒,我還有菜在鍋裡,恕不奉陪”
說完走進他們的臥室,去叫陶爸爸出來應對。
尤家三人在客廳沙發上打量著這個大平層,這採光和景色真是一等一的不錯。
“以後小尤和桃桃結婚就住在這,這採光,這環境可是一等一的,尤其是附近還有幼兒園,小學,初中都在附近,也不用遠走,一出生就有好的教育。”
李鳳一張臉都要笑成菊花了,把這房子和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