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院長指派的老師雖然不大願意,但還是儘量用和藹的語氣和他說話,權如就是問一句答一句,並不會說多一些什麼。
老師也並沒有再自討沒趣往他跟前走,就是帶著她打完飯,讓她自己坐一桌,老師則是用要討論工作為藉口去了相熟的老師那。
那一桌的老師偶爾會看向權如所在的位置,這讓她感覺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舒服。
下午在晾床單時才有沈荼蘼過來關心他,雖然沈荼蘼不在學校工作,權如認識她才感受到一些善意。
權如跟老師分享過今天的日常,老師也順利的進入離宿舍只有不到一公里的學校就職思想品德老師。
二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都感覺順利的不真實,就像是場夢一樣。
沈荼蘼在回去的路上在一個交通崗等紅綠燈的空檔,看見兩輛車相撞,麵包車的前臉撞到跑車的副駕駛上。
跑車司機罵罵咧咧的捂著腦袋下來跑到麵包車駕駛室,要來拉車門跟麵包車司機理論。
麵包車的前臉凹陷下去一部分,麵包車的駕駛室方向盤的安全氣囊已經彈了出來,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滿臉血汙。
麵包車駕駛位的車門已經鬆動,跑車司機一把拽開車門,拍拍麵包車的司機,發現沒有動靜。
就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交警已經趕了過來,跑車司機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觀察麵包車司機的情況。
就在跑車司機轉身的時候就發現麵包車司機晃晃頭站了坐直了,當沈荼蘼以為是麵包車司機清醒過來的時候,突然,麵包車司機撲向離他最近的跑車司機。
跑車司機還在打電話,沒有注意到後面,跑車司機尖叫一聲,檢查車況的交警連忙跑過來把二人分離。
所幸跑車司機被咬住的地方沒有血管,只被咬了一大口肉下來,要不是交警在,他早就上去揍他了。
兩三個交警才把麵包車司機制住,一個經驗比較多的交警拿過來一個專門用來捆貨的繩子過來把他纏上。
麵包車司機滿臉的血汙,張大嘴咬向四周的人們,幾個年輕的交警頭碰頭的討論,說他看起來像電影裡的喪屍。
經驗多的交警以為就是有一些精神錯亂,讓他躺在地上,周圍的人散開,就沒有人再看他。
拿著衛生紙捂住傷口的跑車司機,描述著剛剛的車禍“交警同志,我就是按照紅綠燈行駛的,綠燈亮了我才過來的啊,誰知道他從一旁竄了出來,撞的我頭都破了,還咬了我一口,我一定要…”
還沒說完跑車司機就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躺在地上,周圍的的人都七手八腳地把人抬起來。
就以為是太激動了,導致暈了過去,由於脖子上的血汙,導致沒有人看見,一條條深紅色的像血管一樣的線條蔓延到跑車司機的臉上。
跑車司機一陣痙攣,嚇得交警們把他又按在了地上,口吐出白沫,頭部還不停的轉動。
有個小交警把手伸到他的嘴裡,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頭,還有一個交警按著司機的人中。
動作慢慢的恢復平靜,眾人鬆手,小交警的手已經被牙齒磨破,他把手藏在身後。
急救中心的人已經趕了過來,把二人放進車裡就要拉走,交警也打算叫拖車把兩輛出車禍的車拉走。
小交警感覺有些不舒服,就告訴同事一聲,自己坐在花壇邊,拿著瓶水,把頭放進雙腿之間休息。
其他同事看差不多了就打算叫小交警一起走“文藝?文藝?起來了,收工了”
一個交警過來拍他的肩膀,看沒什麼反應,就蹲在了他的面前,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了。
文藝小交警抬起來頭,遠方的沈荼蘼看見了小交警臉上佈滿了紅色血管,眼珠變成青色,同事看見他這個樣子,一時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