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罪,請讓槍嘣死我,而不是來催婚”
藍麟望著白色的天花板生無可戀“啊啊哦,啊啊啊哦誒”手機鈴聲響起,藍麟一蹦三尺高,救星啊!
“誒,你給我站那,你這鈴聲也換一換,這鈴聲像一個血氣方剛大小夥子用的嗎?追人家小姑娘也抓點緊,誒!你跑什麼”
藍麒站起身伸出手阻攔要走的藍麟,藍麟指著電話,一邊往門外走,嘴裡還回答著沈荼蘼的問題。
“哥,你忙,我先走了”
藍麒追到門口的時候早就看不見藍麟的蹤影了。
藍麒笑罵“這兔崽子”
坐在椅子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老照片,照片的邊緣微微泛黃,上面赫然是一家五口,畫素不是很清晰,但是還可以看出照片中五人開心的模樣。
藍麒看著照片中的夫婦微微出神,他是老大,和父母相處的時間最長,十歲的他知道父母的死訊,差點就抑鬱了,幸好當時的顧叔發現,及時地開導才沒有讓藍麒繼續深陷下去。
他還有兩個弟弟需要照顧,他必須要堅強起來,給兩個弟弟做榜樣。
顧叔當時軍區的工作很忙,家裡雖有做飯阿姨,也只是白天工作,白天負責做飯,看藍天,他放學保姆也就離開了,晚上是由他照顧藍天。
藍麟也屬於比較老成的孩子,和哥哥一起照顧弟弟,在不荒廢學業的情況下,把藍天照顧的很好。
藍麒的眼前漸漸模糊,咻的掉下一滴淚,手機震動讓他找回思緒,擦乾眼旁的淚水,整理好思緒接起電話。
“喂…行…送到我辦公室吧,麻煩你了”
他帶的實習生要給他送飯過來,換下白大褂的他把照片放回口袋裡等實習生上來。
結束通話電話後,沈荼蘼趙欣扶著權如下樓,權如怎麼拒絕都沒用,她的腿沒怎麼受傷,除了淤青連破皮都沒有,二人堅持扶著她。
藍麟開車前往警局,徐澎正在審問犯人。
那犯人還吊兒郎當的坐在那,也不好好回答問題。
張口就是汙言、穢語,還說權如勾搭他,他才有所行動的。
院長也在審訊室,至少他並不清楚事情始末,只是將監控錄影帶過來了。
經歷奶包被帶走,學校外圍都安裝了監控,學校裡除了廁所就沒有死角。
徐澎檢查過監控錄影才審訊的犯人,見他不配合直接甩出監控錄影。
那人見事情敗露,就不再瞎扯“小警察,你說那麼多人都用過了,我再用一下也沒什麼吧”
徐澎聽完怒不可遏,不再廢話,交待於凡澤“罪名,強j尾髓,語言侮辱,上調至最高司法機構”
那犯人還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顛著腿,吹著口哨。
其他人離開審訊室,就留犯人一人在屋裡。
苗姐把泡好的花茶放到權如的面前。
“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權如恢復不少,還打趣苗姐,她總共就兩天沒見到她,又進警察局了,沒想到是因為這些破事。
“是啊”苗姐忍不住對權如投去憐憫的目光,權如似乎很抗拒這種眼神。別過頭不看她。
苗姐拿出筆錄問題,把旁邊錄音裝置開啟“權小姐,請你把事情經過說一下”
“我趁孩子們睡覺,操場人少去曬曬被子,剛曬上就碰到那個男的過來說要口水喝,當時我並沒有多想,說我把被子曬好就去拿過來。
他表現的就很著急,半分鐘就過來問我一次,我就當他是渴壞了,跑回教學樓去取水,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人影,我就喊他,他發出來的聲音似乎很渴,我就把水給他送過去,就在我回頭的時候,他就捂著我的嘴拖進隔離樁的後面。
她捂著我的嘴我沒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