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物科的同事還真找到裝有大量身份證的箱子,還不少。
就是他封鎖娛樂場所暗格裡的東西中,眾多箱子的一個。
徐澎拜託同事,如果身份證取證完了,他需要那些身份證,是否能將身份證送過來。
證物課的同事需要請示一下他們課的上級,上級顯然對徐澎的工作效率比較認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不過身份證原件不太能交給他,但是他答應將身份證上的身份證摘抄下來給他傳送過去。
證物科領導優先對身份證進行檢測,半個小時差不多就會把身份證號傳過去。
徐澎再三感謝,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找出救出倖存受害者當時被救報上的身份證號,以及姓名。
這樣就會刷下去不少受害者。
然後再根據剩餘的身份證上的資訊再找到受害人的家屬,再抽取家屬的血液比對,對比成功就可以將屍體帶回。
雖然這很殘忍,但是這是找到受害人家屬最快的方法。
等著身份證號的功夫,徐澎又翻起醫院發來的倖存受害者的身體報告。
報告上是受害者身體受的由輕到重排列等,徐澎越看眉頭越皺,前部分報告大部分都是小孩子,只有一些脫水,面板病什麼的,都很健康,其中還參雜著幾個剛被抓進去的受害者,除了一些清淤,脫水身體情況還算不錯。
越往後就是男性的臟器少一部分,眼角膜沒一隻,還有骨頭被打斷沒有及時就醫骨頭長死的情況。
女性較為嚴重,朱平的娛樂場所裡暗藏一些交易,遇到有些有怪癖的的客人,女孩的身體上又有不可言說的疾病,更有甚者留下終身的殘疾,這些女孩的身體都已經被摧殘的就剩一具空殼。
這些女孩接的多了肯定會有中獎的,朱平又不肯帶她們去醫院,就去一些黑診所去卸貨,經常有弄不乾淨的,身體出現毛病,哩哩啦啦的流血,沒有辦法接客,就被遣送回那個密室,生死就聽天由命了。
這還算好的,有的女孩胎死腹中。還不自知,等取出的時候都臭了,以後更是沒有當母親的資本。
一篇更比一篇讓人震驚,徐澎是攥緊著拳頭看完的,傳真機正好收到證物科傳來的身份證號。
等全部列印好徐澎站起身,拿著幾張紙走到負責查詢身份資訊的部門“小裴,上次記錄的受害者的身份證號是不是在你這”
緊盯電腦的小裴抬起頭,站直身體,整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是的,徐隊,你現在就要嗎”
“不不不,這裡有一份從總檢察局證物送來的身份證號,你對比一下,重複的刷下去,剩下的如果基因庫裡有的將家屬叫來,沒有的將家庭資訊整理出來,讓通訊科叫來在世的親屬抽血,進行基因對比”
“好的,徐隊,還有別的事情要交給我嗎”小裴雙手接過檔案。
“暫時沒有了,你忙你的吧”
徐澎轉身離開,小裴看著手中滿滿幾大張的身份證號叫苦,認命的進行對比。
“長亭外,古道邊…”
徐澎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他所在警察局的局長來的電話,徐澎接電話的聲音不由得加重。
“局長”
“徐澎,這次打電話來呢,主要是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是!局長”
“由於這次倖存受害者不少,需要你帶人去慰問一下,看看她們的想法,身體有重大疾病的繼續治療,剩下的女孩子如果不想回家,看看她們有沒有什麼去處。
如果沒有去處上面決定一些公立的福利院還缺人,包吃住,工資不多,至少是一個庇護所,你也知道現在的社會雖然對女性的包容性很強,都是受過傷害的心靈是很容易受傷還是很敏感的,或許孩子們是最好的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