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見船長震怒的咆哮,甲板上的船員們紛紛手持漁叉投入戰鬥。
他們意圖捕獲這兩頭鯨魚,讓這家三口得以團圓。
四合院,中院區域。
時光流轉,三天過去,許懷德滿面悲憤地攙扶著張寡婦歸來。
他失去了尚未出世的兒子,醫生告知張寡婦若想再次懷孕,至少需要修養半年。
這讓許懷德幾近崩潰,他已年近五十,哪敢保證明年還能具備生育能力。
因此,一回到四合院,他便去找何大清討個說法。
“何大清,白寡婦,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
許懷德在自家門前厲聲怒斥,何大清與白寡婦過了許久才面色難看地走出來。
一照面,白寡婦就針鋒相對地質問。
“許懷德,你想怎樣?分明是你先佔了我家的房子!”
許懷德怒火頃刻間攀升至頂點。
沒錯,是我佔了你的房子,還給你不就是了。
可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能讓他死而復生嗎?
所以說,一切都是你們的過錯!
他當下拽著何大清走向門外。
“今天我們去派出所評理,把事情掰扯清楚!”
他並未打算上報街道辦事處,畢竟搶佔他人房屋,確屬其咎由自取。
徑直去派出所,控訴他們涉嫌傷害罪,這對狗男女,居然害死了他的兒子!
四合院的鄰居們饒有興致地圍觀著幾人相互拉扯,一路出了院門,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何雨水安靜地立在小屋門前,表情淡然。
四九城,南城派出所!
調解室內,當李愛國聽到何大清與許懷德的爭執時,頓感頭疼不已。
若是他仍擔任刑偵大隊長,這種瑣碎小事自然無需他親自處理。
遺憾的是,他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角色。
失去記憶後,他現在只是南城派出所裡一名普通的民警。
定了定神,李愛國轉向情緒激動的許懷德詢問。
“對於此事,你希望如何解決?”
許懷德脖子一梗,語氣堅決。
“我要他賠錢!”
許懷德心中早已盤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