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抓何大清,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你沒聽見嗎?這老傢伙跑去鄉下辦酒席賺錢呢。”
“哎,自古以來,廚師不都是這樣營生的嗎?這也算犯罪?”
“不清楚,不清楚,反正和我們沒關係!”
方源回家後,聽秦京茹說起此事,並未感到意外。
時間已經步入五月,那場大動盪已然拉開序幕。\"
然而,由於軋鋼廠多為工人,需要保障生產,故此場動盪對軋鋼廠影響有限。
加之平素喜歡挑事的李副廠長與劉海中均已不在人世,更是不必過於擔憂。
至於何大清,他私下跑到鄉下去給人辦酒席,還如此招搖過市,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方源並不在乎何大清的生死,與他關係不大,既然傻柱與其有仇,能夠放過何大清一家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晚餐時分,他叮囑秦京茹今後儘量食用包子、餃子這類帶餡食物,沒事別隨意出門走動。
中院,何家居所!
何大清被捕的訊息如同晴天霹靂,重重擊打在白寡婦及幾個孩子的頭上。
“娘,他們把他抓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二十歲的大毛此時身材魁梧,瞪圓眼睛,悶聲問道。他習慣了衣食無憂的生活,若何大清不再回來,他可不願出去找工作。要知道,這個時代想找份像樣的工作有多難!
二毛和三毛同樣愁容滿面,他們不在乎何大清的安危,卻難以忍受失去依靠的生活。
“你們先別慌,我先去看看情況!”
白寡婦咬牙做出了決定,離開屋子,路過何雨水的小屋時,卻發現那裡早已人去屋空。
“這丫頭!”
顯然,何雨水一定是跑去尋找何大清了。
白寡婦匆忙出門,此舉引發四合院鄰居們的紛紛議論,工人糾察隊才剛成立幾天,竟首先拿何大清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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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鋼廠門前。
何大清正遭受眾人的責罵與唾棄,各種汙言穢語充斥他的耳畔,但他並未反駁。年歲漸長,加上傻柱的離世,他的心也跟著死了,如今只求能苟且偷生。
“呸,何大清,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竟然走資主義道路!”
一口濃烈惡臭的口水濺在何大清臉上,隨後更多口水接踵而來。
“爹!”
人群中,何雨水望著滿面口水的何大清,心中悲痛萬分。哥哥已逝,如今何大清又被工人糾察隊抓走,她該何去何從?
白寡婦火急火燎地趕來現場,目睹此景,臉色劇變,迅速轉身離去。
她對何大清並沒有多少情感,僅視其為家庭的經濟支柱。
看到眼前的狀況,她意識到即便自己過去,也只是徒增一口唾沫。於是,回到四合院後,白寡婦開始指揮三個兒子收拾東西。
“娘,這是幹什麼?他現在怎麼樣了?”
大毛疑惑不已,白寡婦瞪了他一眼。
“趕緊收拾東西,我們回保定老家,何大清這次恐怕要出大事!”
雖未親身經歷,但白寡婦聽說過有人曾因批鬥喪命。料想何大清此次也難以倖免。
大毛撇了撇嘴。
“娘,我們這時候走了,這三間房子豈不是讓許家人給佔了!”
白寡婦一聽,收拾東西的動作戛然而止,心中頓悟。
是啊,她為何要走?保定的老房子又破又小,這裡的房子寬敞明亮,走了豈不是太吃虧了!
穩住心神,白寡婦心中生出一計。
“對,我們不走了!”
但她決定儘快與何大清劃清界限,準備與何大清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