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嚴重些,估計都毀容了!”
“薄總,你可要給凌薇撐腰啊!”
“……”
幾人激情告狀時,許初願全程沒有插話,為自己辯駁。
她似早就習慣了這種,被眾人‘針對’的畫面,渾然不在意。
甚至還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表演。
這些人,真不愧是許凌薇的朋友,連說話都這麼有語言藝術。
很懂得輕描淡寫,避重就輕,以及煽風點火!
許凌薇沒說話,只是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心中卻對幾個朋友的‘仗義執言’,特別滿意!
許初願這麼野蠻地打了自己,宴洲看到這樣,怎麼也該心軟吧?
她正想等著薄宴洲為自己說幾句話。
可不想,男人卻根本無動於衷。
他只是低頭問許初願,“是這樣嗎?”
許初願抬了抬眸子看他,心裡不免斟酌了下他的語氣。
似乎……不是在質問?
只是平靜地在徵詢自己的答案?
他是什麼意思?
許凌薇那幾個朋友,也很是不解。
薄總怎麼不先關心一下凌薇的情況?
而且,他為什麼要問那個女人?
薄總不是凌薇未婚夫嗎,怎麼看著……不像要護著她的樣子?
許凌薇自然也看到了薄宴洲的態度。
她心都涼了半截,後知後覺,想起了拍賣會發生的事。
她怕自己又被拆穿,趕緊裝起白蓮花,說道:“宴洲,剛才我一氣之下,的確和初願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可那並非是我本意,沒想到她就生氣了……宴洲,我現在有些頭暈,你可不可以送我去休息室一下?”
她一臉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懇求。
話裡話外,還不忘暗示一下,許初願的‘惡劣’行徑,打得她頭昏眼花!
堂寶和眠眠在一旁,都忍不住嫌棄到皺眉。
這年頭,居然還能看到這麼差的演技!
眠眠都有些看不過眼,立刻站出來,說道:“這位豬頭臉大媽!我家初寶,當然不會隨便打人了,她一般動手,都是對付欠揍的人,既然她打了你,那肯定就是你不對了!”
許初願見寶貝女兒,出來護著自己,忍不住有點想笑。
這句‘豬頭臉大媽’,估計能讓許凌薇,吐血三升吧?
果不其然,許凌薇臉色直接綠了。
許初願一臉輕蔑,看著她,“許凌薇,別在這兒裝了,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我是小三,上趕著勾引薄宴洲,還說我破壞你們的婚事……
怎麼,我那兩巴掌,把你打失憶了?怎麼現在,就不敢明說了?還有,我這人做過什麼事,一般都會認,但沒做過的事,硬要按在我頭上,那我就不會客氣!
希望這次的教訓,能讓你長長記性!再有下次,那可就不是兩巴掌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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