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然是優先服從後者。
所以,這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回道:“是,我這就說……”
很快,朱雀就將許初願和許家的恩怨,重點說了下。
包括她過來這邊的工作細節,但其中,因為許初願頻繁和薄宴洲接觸,也就難免夾帶了點兒薄宴洲的事兒。
但朱雀知道,許初願和薄宴洲的牽扯,非同小可,他不敢貿然揭穿,就一筆帶過。
然而,霍雲澤何其警惕。
哪怕朱雀對薄宴洲的事兒,都直接略過,霍雲澤的臉色,依然十分不悅。
“所以,許家屢次找初寶的麻煩,都是因為那姓薄的?”
朱雀點點頭,“是的。”
砰!
霍雲澤一拍桌子,“實在可笑,那個所謂的真千金,哪哪兒都比不上我家初寶,心思還惡毒!薄家那小子,看不上她,不是很正常嗎?!”
這個……
朱雀不好回答,只是心裡暗戳戳道: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聽董事長誇薄宴洲。
結果,心裡這想法才剛落,就聽霍雲澤罵道:“不過薄家那小子,本來眼神就不好!我家初寶那麼優秀,都看不見,別是眼睛有什麼問題吧……”
朱雀頓時無言以對。
心說,您老英明,還真說對了,而且,那薄宴洲的眼睛,還是小姐治好的。
霍雲澤沒發現朱雀走神。
他一想到,自家寶貝女兒,這幾個月,在海城被人家這麼欺負,臉色就冷得不行。
“他們許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當年誣陷初寶就算了,現在還不依不饒,沒完沒了!
看來,太過容忍,只會再讓初寶受委屈!許家如今這地位,還是太高了……”
說完這話,他給旁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
助理立即會意,說道:“我這就去轉告大少爺,讓他好好照顧許家!”
……
此時,薄氏集團。
薄宴洲剛開完會,祁言就來和他彙報了一個好訊息。
“爺!當年在許家幫傭的那對母女,找到了!”
薄宴洲聞言,立刻說道:“你安排一下,我要見見她們!”
“好!我這就安排!”
祁言知道,這件事對許初願,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所以不敢怠慢。
很快,那對母女,就被帶到薄宴洲面前。
平時只能在大戶人家做幫傭的母女倆,哪裡見過薄氏這樣的地方。
從進薄氏大樓的那一刻起,母女倆就心有不安,眼睛都不敢亂瞟。
直到她們被帶進一個寬大豪華的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氣質矜貴,渾身散發著一種尊貴的威嚴,讓人不敢抬頭和他對視。
“爺,人帶來了。”
祁言出聲說道。
薄宴洲放下手裡的雜誌,修長的雙腿交疊,氣勢凜然地看著那對母女。
對方戰戰兢兢,不敢吭聲。
薄宴洲也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道:“你們就是周娟和李小然是吧?”
“是、是的……”年長的周娟,有些緊張地應道。
薄宴洲淡淡說:“不用太拘謹,我找你們來,是有事想要問你們。
當年,你們在許家幫傭後,突然離職,其中是因為什麼原因?我希望你們可以老實回答!”
母女倆聽到這話,似乎驚了一下。
“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娟故作鎮定地問道,隨後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到……”
薄宴洲眯起眼睛,“哦?我什麼時候問你們,看到什麼了?”
他這一聲落下,周娟頓時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