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意了,起身就過去廚房。
保姆聽她要洗水果,就把剛買回來的水果拿出來。
大廳裡。
霍雲澤和妻子有多年的默契,明顯看出來,妻子是有意支開女兒。
他頓時就看出了不對勁兒,當即沉著臉色,低聲問道:“老婆,你專程喊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許清秋看了一眼廚房,又收回視線,表情一臉平淡地說:“咱們換個地方說吧,去書房。”
接著,不管霍雲澤答不答應,直接拽著他起來,也朝薄宴洲說,“你也過來。”
薄宴洲微微頷首,只當是他們對自己的考驗。
臨走前,許清秋又對霍雲澤的助理吩咐道:“待會兒初寶回來了,攔著她,不要讓她靠近書房。”
“是,夫人。”
薄宴洲見狀,垂下眼眸,心裡想起許初願早上提醒他的那些話。
但他沒有露怯,依舊跟著過去。
很快,三人進了書房。
許清秋甚至還落了鎖,擺明了沒打算讓許初願闖進來。
薄宴洲看在眼裡,面上依舊一臉從容無畏。
倒是霍雲澤,有些忍不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清秋也不拐彎抹角,先招呼兩人都落座後,開門見山地說道:“這次喊你來,主要就是想告訴你,薄先生還有咱們初寶的事情,這兩孩子,有意複合。”
“什麼?!”
霍雲澤的聲音豁然拔高,想也不想,就冷著臉道:“開什麼玩笑,我不允許!!!”
許清秋早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她表情無奈地說:“你不允許也沒辦法,這個是初寶自己的意思,她親口對我說的。”
薄宴洲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因為許初願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哪怕之前他哄著求著,她也只是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而已。
原來,她私下已經告訴父母,要和他和好了嗎?
霍雲澤卻是一副震怒的表情,厲聲呵斥道:“糊塗!她想要,難道就要順著她嗎?這小子,當初怎麼負她的,你忘了?”
許清秋有些頭疼,說:“我當然沒忘。”
霍雲澤難得瞪了她一眼,不滿地說:“沒忘那你還由著她?”
許清秋嘆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語氣安撫地說:“你先冷靜一點,我知道你捨不得女兒再受傷害,我又何嘗捨得?但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
霍雲澤按捺住情緒,不解地看著老婆,問:“有什麼特殊的?”
許清秋暫且沒打算說孩子的事情,只是把目光落在薄宴洲的身上,語氣頗有些嚴謹地說:“薄總,你應該知道,我們霍家對你的態度吧?”
薄宴洲點了下腦袋。
許清秋接著說道:“我們一家子都挺不希望,你和初寶在一起的,畢竟你當初那麼欺負她。
雖說,你後來做了些改變,但傷害過,就是傷害過,這些,全都是無法磨滅的存在。”
薄宴洲的神色,也認真了起來。
他語氣肅穆地說道:“你們的反對和顧慮,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