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他熱切地問道:“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在這陪你睡了?”
許初願其實也挺意外的,爸爸居然這麼久了,也沒有殺過來。
不過轉念一想,爸爸沒來,可能是被媽媽拖住了。
這世上,能治住她爸爸的,除了自己、眠眠,也就只有媽媽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太便宜這男人了。
剛剛在浴室裡,還那麼欺負自己。
要是留下來,不知道還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呢。
於是,她故意說道:“說不定我爸,只是看現在時間晚了,所以暫時憋著,打算明早再跟你算賬。”
這話對薄宴洲一點威懾也沒有。
他一臉淡定地回道:“這樣?那就等明天再讓他算吧,我現在先陪著你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他幫許初願把頭髮吹乾後,才抱著人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下,不走了。
許初願看著腰上的那條手臂,有些無語。
這人還真是會耍賴,一開始只說是想道聲晚安,接著又想親她,現在還留下過夜了。
她真的是太心軟了,才讓他這麼得寸進尺。
她也明白,攆是攆不走的,乾脆就任由他去。
有一說一,薄宴洲留下,對她也不是沒有好處。
自從懷孕後,她的手腳比以前更容易泛涼,薄宴洲的身體,像個火爐一樣,暖洋洋的,縮在他懷裡睡覺,很安穩,也很舒服。
許初願沒想太久,睏意就襲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薄宴洲看著她的睡顏,一臉珍惜。
這樣安逸幸福的畫面,是他想了很久的。
現在終於實現了。
他眼神溫柔寵溺地看著她,輕輕說了一聲,“晚安。”
然後就也饜足地入睡……
第二天清早,兩人起床,就在餐桌上看見了霍雲澤和許清秋。
毫不意外,遭到了霍雲澤不滿的警告。
“現在初寶是懷孕初期,一切都要謹慎再謹慎,你有什麼念想,都給我壓死,明白了沒有?”
薄宴洲一臉受教的表情,淡定地回道:“您放心,我就是為了照顧初寶,她現在妊娠反應嚴重,晚上還怕冷,我純粹去為她暖被窩,其他我知道輕重。”
許初願看著這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有點嫌棄。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遲遲不繳械的,現在還說的這樣冠冕堂皇。
許初願越想越生氣,沒忍住,在桌子底下掐薄宴洲的大腿。
剛掐了一下,就被男人握住了手指,輕捏慢揉。
這樣的小動作,讓許初願一不小心,就想起昨夜的畫面,頓時耳根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