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暖和了。
桃花凋謝了,春天也快結束了。
程曉的考驗結束之後,就回到陳主任那邊,做著去倫敦前的準備。
李建聽從了陳思思的建議,給她一大筆獎金。
當然,此前程曉已經獲得了好幾個小目標的獎金,這次,李建也不吝嗇,把上次交易的利潤,拿出一部分出來獎勵給程曉。
本來李建想去找陳主任的商量事情的,但是陳主任這段時間去南美出差了。
李建也不急,畢竟程曉已經答應幫忙了,陳主任只要點個頭就行。
忙完了交易室的事情,李建覺得,一下子空出不少時間。
剛好這幾天,因為代替李建點名答“到”的那個傢伙生病了,李建不得不去上課。
回到校園,李建都覺得有點陌生了。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校園裡有些著急的學生已經開始穿上短袖了。
回到課堂,李建沒有看到陳嘉慧。
“趙媛媛,陳嘉慧呢?”
趙媛媛驚訝地問道:“你還不知道?”
李建問道:“知道什麼?”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陳嘉慧去菲律賓了,她的叔叔還是什麼人,好像那個啥了。”
“誒,難怪這段時間沒有她的電話。她說去菲律賓哪裡了嗎?”
“好像是宿務。”
李建忽然想到了,陳嘉慧的叔叔不是陳華一嗎?
“陳嘉慧到底有多少個叔叔?”
“我哪裡知道?她也沒多說。哦,對了,你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總是不露面?”
李建笑道:“誒,最近忙於做倫敦銅和原油。對了,你爸爸的證券公司最近發展得應該不錯吧?”
“你怎麼知道?”
“誰不知道現在是牛市?這段時間,開戶的人,應該都踩爆門檻了吧?”
趙媛媛搖了搖頭。
“我不清楚這事。我爸爸也沒說,我也沒有問。對了,你最近賺了多少?”
李建心想,這話代表趙媛媛肯定不是金融圈內的人。
不然,怎麼會問對方賺了多少錢?
搞金融交易的人都知道,問交易員賺了多少錢,就像是問鄰居的小朋友在學校裡考試考了多少分一樣,令人討厭。
“趙媛媛,這個問題我真的不建議你問。以後千萬不要問別人炒股賺了多少錢,更不要問做期貨的。畢竟,做期貨的人,虧慘了,輸急眼了,就容易衝動。”
趙媛媛不以為然,說道:“切,這有什麼啊。不想說就說嘛,找這麼多借口。虧錢了,什麼人都容易衝動。街邊下象棋的老頭,輸棋了也衝動,也急眼。”
這時候,班上比較八卦的女生左曉春急匆匆地跑進來。
“各位,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一邊氣喘吁吁的說著,一邊拿出自己的水杯,仰頭喝起水來。
旁邊的一個同學笑著問到:“出什麼事了?八國聯軍又來侵略了?還是義和團鬧事了?”
“去去去,就知道胡鬧!”
“不是八國聯軍入侵,也不是義和團鬧事,難道是豬肉漲價了?”
左曉春心想,這特麼的,簡直比自己還八卦。
這都什麼人啊。
“去去去。別胡鬧。你們聽說了沒有,外國留學生宿舍樓裡,有個女孩子要跳樓了。”
眾人一聽,頓時激動起來。
“嘿,嘿,嘿……有熱鬧了嘿,走,去看看。”
“走,這難得的熱鬧,真得要去。”
“看熱鬧嘍,走,您呢!”
一個同學經過李建旁邊的時候,還不忘記叫上李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