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你不行啊,上一次還信誓旦旦的說人家只是為了演戲,現在人直接殺到了事發地還成功把你救走了。
張全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這算什麼事啊!
他急得想熱鍋上的螞蟻,公司催著要方案,他現在連人都聯絡不上好吧,閔戎川是他能聯絡的人嗎?他幾斤幾兩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於是,在急得在辦公室轉第五圈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也不顧這電話是不是認識的人,接起來的瞬間就懵了。
「你是蘇意的經紀人吧。」疏離淡漠的男音傳來。
張全一臉懵逼,穩聲答是。
「我是付於清,閔戎川先生的助理。蘇意先生現在需要靜養。後續工作時間我這裡會根據他的身體狀況來安排,到時候會有專人聯絡你。」
「好的好的。」張全連連應是,額上的冷汗密佈。
閔戎川這尊大神可嚇死他了。
不過聽到蘇意沒事的訊息還是穩了不少心神,他有條不紊制定方案,讓公關部發布了訊息,又在蘇意工作室下面轉發,看到大家喜極而泣的驚呼發言中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看到粉絲們各種暖心的評論,張全直呼破大防了家人們,直接被感動到熱淚盈眶。
……
蘇意看著在旁邊沙發上工作的閔戎川欲言又止,許是他炙熱又閃躲的眼神過於真實,閔戎川被攪得心煩意亂,電腦裡的檔案的看不下去,抬眼看著抿唇蹙眉的蘇意。
他索性放下手裡的工作,反正付於清也會安排好的,他踱步到蘇意身旁,輕聲詢問道:「怎麼了?想去洗手間?」
蘇意有些臉紅,事已至此,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想洗澡,身上汗濕得難受。」
「閔蘇氏,還記得自己是個不能碰水的病人嗎?嗯?」閔戎川勾唇笑著,蘇意臉皮更紅了些。
蘇意閉了閉眼,抬頭睜眼迎上閔戎川深邃的眼睛,一字一頓道:「蘇閔氏,你就說行不行吧,不行我自己來!」
得了,閔戎川直接敗下陣了。
「擦擦身子可以嗎?你身上傷口太多,沾水容易感染,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你。」
閔戎川打在商量。
「我沒有那麼脆弱,以前受傷也碰水,沒那麼金貴。」蘇意據理力爭。
「可以,不過得我給你洗。」閔戎川眯著眼睛,不緊不慢道。
「不行。」蘇意立馬反駁。
「那就不可以。」閔戎川勾著唇笑得無情又殘忍。
蘇意抬起右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理智線上瞬間覺得剛才兩人的對峙像極了小學生,一點營養都沒有。
他有潔癖,這兩日都是閔戎川給他擦的身子,左右擦身子和洗也沒什麼區別,大家都是男人,在糾結計較下去就過於矯情了。
「行。」蘇意麵色如常,不鹹不淡的瞧了一眼深不見底的閔戎川。
閔戎川扶著蘇意走進浴室,用保鮮膜把骨折的左手和右腿包了起來,蘇意不耐煩的瞅了一眼直呼麻煩。
閔戎川倒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遊刃有餘,手腳笨拙,動作輕得讓蘇意扶額,只是把他當弱不禁風的人民幣呢?
他抬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將上衣脫了下來。這個動作在此情此景下,其實是帶著些情‖欲的曖昧意味。
奈何覺得曖昧的是閔戎川,蘇意只感覺這人動作咋這麼慢。
閔戎川伸手張開手指穿過蘇意發間緩緩捋起,細碎的髮絲在指縫間穿過,他深深看了一眼蘇意,眼底的剋制壓抑是蘇意看不懂的情緒。
閔戎川試探著比了比,最終將手扶在了蘇意的肩膀處。他一手扶著虛軟的蘇意,一手舉著蓮蓬頭給他沖水,他的視線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