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禮眸深著,晃了晃手上的香菸,「如你所見,在抽菸。」
「抽菸能抽到春情蕩漾?二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又做成了一個大專案,進帳不菲???」
顧臨在一邊道:「如今做再大的專案對祁二來說是習以為常灑灑水而已,哪裡值得春情蕩漾成這樣?」
唐雎跟顧臨說起話來,「那你說二哥能因為什麼春情蕩漾成這樣?」
顧臨笑的高深莫測,說:「雎啊,你不會忘記如今的祁二可是有未婚妻的吧?」
「我靠!!!」唐雎猛然回過神,繼續扒拉著手機螢幕,瞪大眼,試圖能透過手機的攝像頭傳送到祁肆禮跟前來逼問他,他道:「二哥,那啥?你不是剛開過葷再抽事後煙吧?我靠,二哥你破戒了啊!!!」
祁肆禮直接摁斷了電話,懶得再聽唐雎滿嘴的胡話。
唐雎沒再打來影片,但是文字訊息騷擾不斷:【二哥!快說滿足下我的好奇心求求你了!我給你五百萬,你只說一句,真跟嫂子開葷了??】
祁肆禮跟看不見那條訊息似得,編輯了一條訊息回過去:【下次喝,這次有事。】
唐雎不死心,緊追不放:【二哥說說唄!真好奇!你不說,我今晚睡指定不著覺。】
祁肆禮回:【等你真睡不著再說。】
回完這條,祁肆禮鎖屏了手機,塞進了西褲口袋。
一根煙抽到盡頭,祁肆禮將菸蒂摁進茶几上的菸灰缸,從沙發上起了身,走到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溫杳從房間出來到出了店鋪坐上祁肆禮的副駕,她都沒跟祁肆禮開口說一句話,不是生氣,是她暫時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剛跟他接過那種唇瓣碾磨的吻,她心底還有些不自在。
她怕自己看著祁肆禮說一句話臉就紅三分。
祁肆禮邊開車邊問她:「戒指喜歡嗎?」
「……」溫杳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左手無名指上,是h家的經典款價值兩百萬的鑽戒,足夠漂亮足夠典雅,每一個女生都會一眼著迷的款式,她點頭,「喜歡。」
話落,她想起什麼,小聲問:「禮尚往來,我也應該送你一枚訂婚戒指,你方便戴嗎?」
他在公司的名聲應當也是不近女色到極點,乍然帶了訂婚戒指怕不是要引起好一陣軒然大波。
祁肆禮看她,語氣頗淡,「沒什麼不方便的。」
「嗯,那我這週末出門看看。」溫杳說。
祁肆禮接話:「這週末有空?」
「繡坊那邊不忙的話就有空。」溫杳誠實道。
「不敘天天在家說想你。」
「嗯……不然你把他帶出來玩吧。」溫杳眼下有點不敢再去祁肆禮家了,說不上來為什麼,就直覺特別危險,她偷偷瞥了一眼祁肆禮。
祁肆禮說:「他平日裡太鬧騰,奶奶雖然管的松,但週末不會讓他出門玩,怕危險。」
溫杳咬唇,遲疑著說:「那等下次我看看奶奶有沒有空再跟奶奶一起去拜訪吧。」
祁肆禮稍頓,偏頭看她一眼,說:「在怕什麼?怕我在家?」
「……」溫杳嘴硬道:「沒有的事。」
祁肆禮將車子停了下來,嗓音有點低,「剛才接吻弄得你不舒服了嗎?」
「……」溫杳臉頃刻間再度紅成熟透番茄,她咬了下唇,覺得唇瓣還在隱隱作痛,她忙鬆開,扭頭看向車窗外,遮掩著她的赧然,她說:「沒有。」
祁肆禮歪頭看她染了雲霞的小臉,淡聲問:「那為什麼不敢獨自上門做客?」 溫杳被問的臉熱,不敢明說自己內心想法,只能去堵祁肆禮的話頭,她說:「沒有不敢,是不知道這週末有沒有空,有的話……我會去找不敘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