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摸了下腰身體反應就害羞成這樣,祁肆禮眸深著,說:「不動了,你繼續。」
溫杳磨了好一會才磨出墨汁,她屁股又挪了挪,身體側回來,看祁肆禮,「你寫吧。」
祁肆禮微微傾身往前,伸手去拿毛筆,寬厚的肩膀和胸膛擠壓著溫杳單薄的肩膀,她兩隻小手下意識抱了下祁肆禮的脖子,在他拿到毛筆身體後退時,她又鬆開。
溫杳是坐在他右大腿上的,他寫字時沒讓她從腿上下來,是右手徑直環過她的後腰,長指捏著毛筆落在生宣紙上。
「閉上眼睛,杳杳。」祁肆禮偏頭,薄唇離她耳朵有點近,「寫完給你看。」
「哦。」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溫杳很聽祁肆禮的話,乖乖閉上了眼睛。
祁肆禮寫字用了大概二十分鐘,溫杳一直很有耐心等著,就是一直閉著眼,被環抱著又很舒服,她差點就要瞌睡到伏在祁肆禮肩頭睡著。
「睜眼,杳杳。」好一會,她聽見祁肆禮的聲,清醒了幾分,慢慢睜開了眼,她著實被祁肆禮剛才讓她閉眼的行為勾的好奇心十足,因此一睜開眼就去看祁肆禮寫的字。
只一眼,溫杳被驚到微微張大了嘴。 祁肆禮在生宣紙上寫的是瘦金體,提筆勾畫乾脆利落不失遒勁,一筆一劃如刀鋒出竅,粗細合宜,十足的灑脫和飄逸。
如果沒有長年累月的練習,絕對不會把這一手瘦金體寫的這麼漂亮。
「我明白思義的字為什麼這麼好了。」溫杳目不轉睛盯著那一頁瘦金體道:「原來是名師出高徒。」
祁肆禮沒有說話,而是在溫杳的眼皮子底下拿過硯臺旁邊的龍泉印泥,用大拇指摁了下,繼而在生宣紙的落款處摁了下自己的手指印。
「你是不是怕自己這幅墨寶流落到別人手上被倒賣——」溫杳見他摁手印落款下意識脫口而出,結果卻在看清生宣紙上的第一句時,愣了好一會。
生宣紙最前方寫了兩個大字:【婚書】
右方第一行瘦金體寫的是兩姓聯姻,一堂締約。
第二行是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還沒等她看到第三行字,一隻大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臉扭向他,他這次真的親過來,好聞的冷檀木香撲面而來,他薄唇溫柔地吮住她的上嘴唇。
溫杳此刻全部心神都在那份手寫婚書,她想推開他繼續看,「我想看唔嗯……看完——」
「我念給你聽,杳杳。」祁肆禮卻不讓,他大手禁錮住她的下巴,薄唇一下下地吮她的唇瓣,在四片唇瓣分開的間隙裡,他用悅耳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把婚書說給她聽。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
他薄唇含住她的唇珠,吮了兩下。
「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他吃她的上嘴唇,含住扯開一些,繼而裹進唇中吮吸。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他開始用舌輕掃她的唇瓣,描摹她的唇形。
「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
他厚舌開始頂入她的唇縫,擠進她濕熱的口腔。
「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
他不再溫柔,雙手摟緊她細窄的後腰,厚舌長驅直入,攪弄她口腔,吮吸她口中津液。
溫杳心裡如天塌如地陷,甜如蜜,唇張著,眼閉著,感受他斯文強勢的吮吸,聽著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說想要求娶她的婚書。
最後一句他吻到她的耳邊,極致纏綿的語調,說:「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
他張開唇,將她半隻耳朵含進口中,濕熱裹挾她的耳廓,溫杳渾身酥麻,心裡淪陷地一塌糊塗,仿若人在幻境,迷迷濛蒙卻又舒坦異常,她耳垂被咬,刺痛帶著愉悅將她神智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