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整個人已經在被子裡燒成水煮蝦,她再沒勇氣說第二遍話,抓著他兩根手指的小手也鬆了點,卻在鬆開的下一秒被祁肆禮反手緊握住,他又問她,「說的什麼,杳杳。」
「……」溫杳破罐子破摔了,她咬唇,繼而揚聲說:「你上來……陪我睡覺。」
在這話音落下的好一會時間裡,溫杳的大腦都被自己大膽嚇得放空好一會,直到臉貼上一抹滾燙胸膛,她才咬緊唇,下意識想往後退,但祁肆禮大手摟住了她的腰。
「害怕了?」
「……沒有。」溫杳嘴硬,即便她臉快被祁肆禮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和成熟男人的氣息燻得通紅,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維,不讓自己再有任何後退的行為。
「手給我,杳杳。」頭頂祁肆禮的嗓音很啞。
溫杳沒有把手遞過去,她自己挪了過去,在他好聞的懷抱裡緊咬著唇輕輕地落了實處。
祁肆禮呼吸頃刻間沉了,大手在被子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誇她,「很好,杳杳。」
溫杳羞了,額頭抵著他胸膛,抿唇道:「你不許說話。」
祁肆禮氣息開始放緩,但又很沉,他說:「好。」
溫杳才睡了不到兩晚的絨被就此犧牲,祁肆禮要喊阿姨幫她換掉,溫杳死也不願意,站在床尾紅著臉跟祁肆禮對峙。
他回自己臥室洗了澡,折返回來時便要找阿姨進來,但溫杳怎麼可能讓祁家的阿姨知道祁肆禮在她床上做了什麼,她說:「我要自己換。」
「你會嗎杳杳。」祁肆禮來的匆忙,身上只披了件浴袍,他垂眸看著溫杳,眸黑而溫柔。
「別小瞧人。」溫杳說完,就把床上的絨被團成一團,走近浴室,丟進浴缸,然後開啟水管開始在絨被上面放水毀屍滅跡。
在浴室毀屍滅跡成功,溫杳折返回臥室內,開啟衣櫃,在看清衣櫃裡並沒有閒置絨被時,她呆了呆。
祁肆禮站在她身後,雙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低頭,薄唇似有若無擦過她的耳朵尖,說:「我喊阿姨來拿床被子,不然今晚你沒法睡覺。」
「或者,去我臥室睡?」 「……才不要。」溫杳耳朵被摩擦的又開始起熱,她躲了躲,沒躲掉,反倒被祁肆禮切切實實吃進嘴裡,酥麻感再次席捲,她反手去捂祁肆禮的嘴巴,輕輕喘了口氣,說:「你讓阿姨來,你要躲起來。」
說著,溫杳乾脆利落把祁肆禮推進了浴室,扶著浴室門要關上時,她把手機塞進祁肆禮手中,臉紅如血道:「等阿姨走了你再進來。」
話落,溫杳便關了門。
二十分鐘後,溫杳臉色微紅送走了祁家來鋪床的阿姨,臥室房門一關,祁肆禮開了浴室門,從裡面出來。
溫杳輕咳一聲,沒敢看祁肆禮,打算先跑去床上躲被子裡避一避人,但才走兩步,就被大步上來的祁肆禮攔腰打橫抱起。
她整個人都撞進祁肆禮的懷裡,溫杳抬頭看祁肆禮,看他性感的喉結和分明的下頜,小聲:「……你幹什麼?」
祁肆禮垂眸看她,「在家裡我還要躲躲藏藏偷偷摸摸,這是第一次,杳杳。」
溫杳乖順地靠在他懷裡,她不敢跟他對視,只小聲道:「要是被你家阿姨知道了,你這麼晚還在我房間,一定會告訴兩位奶奶,之後我的耳朵肯定不能清淨了。」
祁肆禮抱著她往大床邊走,到了床邊,他彎腰把她放進絨被裡,她此刻倒是放心了,大大方方毫不恐懼地掀開被子,看他,「我有睡意了,不跟你多說了,再說又沒睡意了。」
他再次上了她的床,躺進她的被子裡,側身抱住她纖細的腰,附身親了親她的耳朵,說:「杳杳,男人通常都不止一次。」
「……」溫杳顯然是才知道這個,所以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