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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書聆原本就是開一句玩笑,想報一報之前自己腦門吃的苦。
沒想顧修還真就不動了,轉過來陰森森地盯著自己看。
喬書聆這人天生吃軟怕硬,見著這架勢立馬慫了,小臉一崩,眼睛往車頂四周亂瞟,咬著嘴唇磕磕巴巴地念叨:“你…你繼續開嘛,我…我開玩笑的呀。”
顧修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直接傾身向前,把臉湊了過去。
低頭看著她塗完口紅越發瑩潤飽滿的嘴唇,還有呼吸間“柏林少女”的味道,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問:“我抽羊角風難道不是因為你身上的這股子騷氣?”
喬書聆覺得自己特別委屈。
下巴被人那麼扣著,眼睛也沒辦法亂瞟了,氣沖沖地瞧著面前的男人,底氣不足地喊:“怎麼跟學姐說話的,學姐身上散發的明明是社會主義勞動人民樸質的芳香!”
顧修看著開開合合的嘴巴,心裡只覺煩。
深吸一口氣,鬼使神差地伸出拇指,直接放在她紅潤的嘴唇上面,然後,沉默的將那上面的口紅一點點抹去。
喬書聆被他弄得生疼,輕“哼”一聲,帶著點粘膩的味道。
腦子一暈,忍不住報復性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顧修只覺全身上下都被通電了一般,整個人微微一愣,眼中泛起各種濃重的情緒,突然一下將整個拇指伸進了她的嘴裡。
喬書聆這會兒也沒有心思去管顧修的想法了。
她這會兒舌頭被他弄得實在有些疼,整個嘴巴沒有一點辦法合上,連唾液多順著嘴角一點點流下來。
顧修看著眼前喬書聆的模樣,身上也有一股子邪火,腦中就像“轟隆”炸開了似的,渾身都泛著軟。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就這麼一直弄下去。
但好在身後來了車子,或許是等的太久,忍不住按了一聲喇叭。
顧修從方才的迷失中驚醒過來。
觸電一般地抽回自己的手,低頭拿出紙巾擦去上面的液體。
輕道一聲“對不起”,終於重新啟動車子往外開去。
喬書聆躺回副駕駛座,倒是也沒有多想,拿出紙巾擦著下顎的狼藉,小聲喊了句:“我口紅招你惹你了啊。”
顧修聽見她的聲音,頸間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瞬,面無表情地回答:“見我爸媽不要化口紅,他們不喜歡的。”
喬書聆嘟著嘴巴沒好氣地想:你媽自己就是個妖怪,快五十的人了還打美容瘦臉針,感情對待兒媳婦倒是玩的挺忠貞?
不過,她到底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撇一撇嘴角,掏出唇膏,毫不在乎地敷衍:“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保持個良家婦女的形象嘛,我不塗有顏色的就可以了嘛。”
顧修偏頭看她一眼,見她又對著自己的嘴巴在那兒塗塗抹抹,很是疑惑地問:“你現在塗的是什麼?”
喬書聆對著鏡子塗了一圈,壓根就沒看他:“唇膏啊,一點顏色都沒有的。”
說完,又一臉驚恐地喊:“你別說這個你爸媽也不讓啊,他們是絕經街道婦女辦主任還是中年喪妻的村支部書記嗎!”
顧修聽見喬書聆的話,“嘖”了一聲沒有回答。
喬書聆忐忑極了,轉過頭,嘟著嘴指指自己,小聲道:“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剛才手指那麼用勁,當是宰豬場的豬肉蓋章檢疫啊,學姐的嘴巴從小嫩到大,被你一弄都快脫皮了,我得養養。”
說完還不要命地舔了舔自己,她不知道這種動作在某些男人眼裡其實特別誘惑。
顧修偏頭看她一眼,也覺得特別無力,心裡默默地想:這臭不要臉的看來不光腦子不好使,還特別欠操。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