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熙鴻!」朋友驚慌失措地大喊,面露彷徨:「你怎麼樣?!」立馬伸手想給對方治療,卻被岑熙鴻虛虛地握住手,搖了搖頭,那人幾乎是一瞬間便紅了眼。他看向前面的白無乾,手裡握著劍要朝對方刺去,卻被應淮序上前攔住。
「你放開我!我要去殺了他!」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衝動,可岑熙鴻被人所傷,他怎能不激動。
「不想送死就別過去。」應淮序冷聲說道,「你想讓他白死麼?」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是不氣憤的,江深握緊了拳,咬牙切齒道:「師尊,難道要放任他這麼猖獗嗎?」
回應他的是溫時卿如風一般倏然上前的身影,他厭惡極了白無乾這副模樣,噁心又可恨。應淮序緊接著而來,兩人向來默契,打得白無乾快要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江深和姜有儀自然也不可能閒著,握緊手中的劍直衝而來,在他們身後而來的還有岑熙鴻的朋友,一眾九星門的人。
白無乾看著這偌大的隊伍,不禁笑了起來:「真是讓人感動場面。」他諷刺地說著,「怎的沒死之前就沒人為他出頭,真是可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是這和溫時卿想弄死他並不衝突。
白無乾顯然是將禁書閣裡的功法秘籍學了個遍,否則應淮序和溫時卿二人不可能制服不了他。此時他已經是遍體鱗傷,卻還是不怕死地貼在溫時卿的耳畔說:「你為何願意救一群鼠輩,與我為敵?你不該這麼愚蠢。」
溫時卿冷笑一聲,抓準時機一劍刺穿了白無乾的腹部,江深趁機一劍刺穿了他的右肩,緊接著應淮序和姜有儀手中的無數刀刃朝他劃去。白無乾滿身是血,握緊手中的劍打掉了那些刀刃。
對著應淮序冷冷開口道:「本尊教你的倒是盡數用在了我身上。」
溫時卿沒和他繼續廢話,緊接著一劍直衝對方。
「仙尊覺得自己贏了麼?」白無乾站在原地,絲毫不閃躲對方的攻擊,淡淡開口道。
溫時卿驟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正欲收劍卻一陣地動山搖。他穩住身子落在地上,看向白無乾。只見他擦掉了臉頰上的血跡,身上的那些傷口一點點癒合,勾著唇角對溫時卿說道:「仙尊,祝你好運。」說罷,便轉身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顯塬結界!」身後的弟子意識到什麼,大聲喊道。
一群人落在溫時卿的身旁,姜有儀不解道:「方掌門和玲娘都去了汀潯山莊,難道那便根本就沒有蝶陣?!」
溫時卿沉思了片刻道:「那邊出事了。」
【作者有話說】
【七夕不負責任番外】
[時間線是結局之後]
算起來,溫時卿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應淮序了。
上月初七應淮序生辰,溫時卿本來準備給他好好慶祝一番,彌補這百年來的遺憾。結果他卻被對方騙去落橋下,整整廝混了兩日。
第三日的時候,溫時卿趁著應淮序熟睡,扒拉開了攬在自己腰上的那隻手,回衍月宗的動作沒有一絲猶豫,甚至沒打一聲招呼。
自從那天以後,兩人就沒再見過。倒不是因為溫時卿生氣,畢竟那種事你情我願樂在其中,只是兩人都太忙了。天道的風波方才停息不久,整個修真界的秩序都還沒完全回到正軌上。
應淮序回了春榮海,他畢竟是魔尊,不能放任那群魔修不管。至於溫時卿這邊,事情就更加煩瑣了。仙門百家凡遇到難事就來請教玉塵仙尊,他這一個月忙的腳步落地快要將整個修真走個遍。
不過就算再忙他也沒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從鏡月閣回衍月宗的路上便看見了不少拜仙乞巧的姑娘。他本意是想先回落旁水榭拿個東西,同何嚮明交代完事情後就去無池宮。
離開前,江深卻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