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哪裡受過這樣的欺負,眼睛馬上就漲紅了,氣得崽崽一天都吃不下飯飯。
難以置信的封裴元:「?????」
你當我什麼人?我是那種小偷小摸的人?
龍族那桀驁不馴的反骨都要給這小崽子激出來了,偏偏在這個時候,楚逸竟用那種難以言喻的神情看他,小聲的詢問道:「裴元,你不至於真的搶小朋友的玉璧吧?」
封裴元當即氣笑了,氣急敗壞道:「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有必要去做偷盜的事情嗎?這是他親手交給我的,只是這小傢伙喝斷片了,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忘個一乾二淨!」
這會的封裴元只想唱一首竇娥冤。
聞言,楚逸認真的思索了一番,龍族向來桀驁不馴,封裴元同樣不例外,像這樣高傲的人,哪裡抹得開臉面做這樣小偷小摸的事情啊!
可是他一想到宮殿裡哭唧唧、氣鼓鼓的小奶團,便感到頭疼不已。
瞧瞧,小傢伙這會都氣得不吃飯了,要知道,這小奶團是個小饞貓,頓頓都不曾落下,如今送進的膳食碰都不碰,小傢伙腮幫子氣鼓鼓的,像極了被人捕撈起來的小河豚,這樣下去總歸是不行的,這小傢伙修為不濟,挨不了幾頓。
再說了,萬一餓出什麼好歹可怎麼辦?他心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楚逸不禁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裴元,你想要的不過是玉璧裡的那滴龍血,不如這樣吧,你把玉璧那滴龍血取出來,再拿別的充數進去,想來小傢伙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竅是看不出來的,免得他在那兒鬧情緒,送進去的午飯動都不動,他的修為不濟,又尚未闢穀,身體可經不起他這樣的胡鬧。」
楚逸看著封裴元鐵青的臉,趕忙賠笑著,上前遞了臺階,「這玉璧,咱們就說是他在酒窖玩耍的時候,不小心弄丟的,根本不是你偷拿的,你正準備還給小傢伙,結果小傢伙誤會了,你這才生氣了,才沒有及時把玉璧還給他。」
這樣一來,既能夠哄好小傢伙,又能夠保住大王的面子。
封裴元抿著唇久久不語,半晌才憋出一句,「那玉璧裡要填充什麼進去?」
楚逸思量了一番,指點道:「裴元,這玉璧裡封的是龍血,你的龍血跟別人的龍血有區別嗎?想來這兩者的差異應該不大的,不如你把一滴精血進去?」
在一定程度上,兩者還真沒有什麼區別。
左不過是那一滴龍血是他娘親的。
封裴元當即應允道:「好。」
老狐狸的主意不失是好主意,既滿足了各方的心願,又給封裴元保留了顏面。只是他並不知道,按照龍族的習俗來說,親贈精血便是求婚的意思。
按照祝瀟月的話來說,那就是「我兒要上分,全看楚逸的助攻!」
要不然,她們家這個死腦筋的木頭疙瘩什麼時候能夠上分?手持婚約股,他都拿捏不住,這合理嗎?這像話嗎?機會給你了,你要中用啊!
隨後,楚逸便親自出面把這件事調停了,站在他身後的封裴元則黑著一張臉,一副強行營業的模樣,而小崽崽撅著嘴,憤憤不平的瞪著大魔王,就差沒拿小拳拳跟他大戰三百回合了。
楚逸輕笑著走上前,解釋道:「崽崽你誤會了,你昨天喝得太醉了,把玉璧掉落在酒窖裡,裴元發現你的玉璧落在那兒,是親自過來把玉璧還給你的,結果,你一醒來便誤會了他,他氣惱極了,這才甩袖而去了。」
崽崽看了看封裴元,心虛的低喃道:「真的是這樣嗎?」
楚逸用拳頭輕輕碰了碰他的小拳頭,一本正經道:「那可不嗎?崽崽,我平日是怎麼對你的,你是知道的呀,我還會跟著他一起聯手矇騙你嗎?」
聞言,崽崽嘟著嘴認真的思考著,平心而論,楚逸對他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