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題。”韓定陽毫不在意地說:“處了一年有餘,若是換旁人,也早該睡在一起,你帶閨蜜一起玩我不介意,但是我想跟你睡一個房間。”
不管他說什麼,只要配上那副義正言辭的腔調,彷彿滿世界的正義都在他那裡,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有錯。
謝柔卻有些受不了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她憤憤地瞪他:“跟我在一起一年了,你覺得是時候要...要...”她說不出來那幾個字:“所以你提出這次旅行,也是為了這個事對不對!”
韓定陽臉色冷了下來:“你這樣覺得?”
“不然呢!”
韓定陽低下頭,舌尖抵了抵後牙槽,突然有點心灰意冷。
“所以你把她帶著,一路上跟她聊天說話,坐在一起,反倒像你們在談戀愛似的。”
韓定陽微微閉了閉眼睛,重新睜開眼的時候,謝柔已經憤懣地離開了房間。
果然還是...受不了。
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到什麼時候,但凡胡阿春是個男的,他早就...
弄死他了。
韓定陽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開始重新琢磨這件事情。
第二天,大傢伙早早起來,一塊兒去逛古鎮。
阿春打扮得漂漂亮亮,穿著波西米亞的長裙子,長髮披散,一顰一笑都是風景。就連一貫恐女的楊修,目光都不住地在她身上瞟。
謝柔則拿著單反,一路上給她拍照,阿春時而回眸一笑,時而倩影翩躚,甚至都不需要擺拍,每一張照片都像是雜誌寫真,謝柔則追在她身後,像個專業的跟班攝影。
韓定陽一個人沉默地走在最後,目光落在謝柔身上,她依舊是一身標配的黑體恤牛仔短褲,跟周圍古鎮的風物格格不入,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路上所有男人的目光,全在她的那位好閨蜜身上。
當真一點都沒有察覺?
還是察覺了卻絲毫不在意呢。
韓定陽不願意再繼續想下去,越想,心裡越是煩躁。
下午,一行人進了一間咖啡店稍作休息,韓定陽依舊離群,一個人站在咖啡店外的綠藤小牆邊,抽了根菸。
在謝柔第十二次回頭往門外望,阿春終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去把韓哥叫進來吧。”
謝柔彆扭說:“我不去。”
“對!別去。”蔣承星說:“這次我們站嫂子,別理他,讓他作,咱們玩咱們的。”
“沒錯,誰沒了他還不行似的。”穆深也跟著推波助瀾:“昨天的事,我們狠狠批評過他了,他要是不跟嫂子道歉,咱都不理他。”
楊修不說話,卻一個勁兒點頭。
謝柔齒間輕輕咬了咬唇肉,再回頭的時候,卻發現韓定陽身邊站了個穿黑裙子的女人,打扮很漂亮,氣質非凡,似乎在跟他聊天,臉上掛著璀璨的笑意。
果然是...招蜂引蝶體質。